作者投稿

二十三章

小说: 可怜女人多薄命 作者: 在风雨中 字数:6662

  建房基地挖好了马上修建,事情就更多了,木匠师傅来下料修多大,计算多少树,锯多少木板,光家里几个人是不可能做到的,这个时候需要人来帮忙了。当年母亲又给生产队养猪。大大小小养了十二头猪,养猪长年累月一天都没有休息,猪天天要吃,亲朋好友看到我们家忙不过来,每一天十多个人来帮忙,有些帮我家扛树,有些帮我家锯木板,七十年代我们队连电都没有更谈不让电锯,建房材料全用人工拉锯锯成建房料。而且辛苦不省工,木匠师傅和锯木板的人一天十多个,早晨七点半钟吃过饭,到十点半又吃汤圆粑,过两个半小时吃中年饭,当地习俗修房子,主人家要给木匝师傅吃得好,不要得罪木匠师傅,如果得罪了木工师傅,木匠师有鲁班会弄计取巧房子有鬼。修起那房子住起不兴旺,隔壁邻居李叔家前两年修建房子,没有待好木匠师傅,修好了搬进去住一点不顺利,一年当中死了母子他们说是李叔家小气得罪了木匠师傅,是木匠师弄计做怪。

  只所以我们家再没有钱尽力待好木匠,上午木匠师和锯料工吃三餐,母亲煮茶饭一天忙的不可开焦,每天一餐丰盛的肉洒,家里没钱买萝卜,家里事多劳少,母亲就做了分工安排,继父就负责带帮忙人员做那些锯木板下料的事,母亲负责在家煮茶饭,生产队养猪的任务就由十三岁的我稚嫩的肩膀担承,当时我听到母亲这么安排我有些不愿意做。因为我想要上学读书,我撇着嘴,再撇嘴也没办法姐姐出嫁了,妹妹没长大,我只是天天请假缺课,学习一落千仗,没办法只怪自己没有哥哥,家里没劳动力我不得不代替母亲养猪担承起责任。

  那半年每天早晨天刚蒙蒙亮母亲就叫我起床了,十多岁是睡虫,天亮时是最好睡的正睡得香甜,母亲就叫我起床去田里扯萝卜了,我装没听到想多睡会儿,母亲就进来掀被子。母亲说;“还不起床,天光了,一天在于早晨,一年四季在于春。快起了,以后别叫我喊你,我的事情狗扯不清”。母亲的话很严力,乖巧听话的我,每天早晨听到母亲起床我就起来,去菜园扯猪菜。菜园里瓜花、菜花。还有爬上篱笆的喇叭花,瓜棚上的丝瓜花,它们特别繁盛,金黄金黄的。每天早晨,有许多蜜蜂,竹蜂,黄蜂都在嗡嗡地访问他们,它们让我赏心悦目。

  早晨起来去菜园里成了我的习惯。起来洗个脸就背着背篓去园地去扯三背篓萝卜,萝卜很重秤,背篓又深又大一背篓萝卜最少四十多斤,背到背上我就像个陀螺,背到猪场去满头大汗,一天忙过不停回家吃过早饭,就到猪场去喂猪,开始一天母亲带我告诉我什么煮,大猪喂那些食,中猪和小猪喂那些食,大猪婆砍萝卜菜一大背篓放半斤米,中猪二个六十斤右左的砍二背篓萝卜菜放八两米,八个刚出不久的小猪仔全砍萝卜放两斤米随着小猪长一步步加料,二个中猪拿大灶锅煮,这些就放大锅煮,母亲告诉我烧灶火,湿漉漉的大块大块的松树柴真难烧火,先用小根干柴只拿起引火,小柴也是湿的,每天煮了猪食之后那些火子爬出来,灶条上就薰些小根柴,做第二天引火柴。

  母亲交待我一定要把猪食煮熟噔喂,两个中猪生产队过年杀起大家分的,队里要求年终一百四十斤左右,八个刚出生的小猪仔要求平均数五十斤一个,如队里定的标准重量没达到,只能记一千五百分。如果不专心喂,猪没长大没达到生产队标准数母亲得不到三千六百工分,我们拿什么吃。我知道重要性,我这个人的个性倔犟,做任何事情要就别做要做就一定要做好。我连连点头答应母亲。当天我看着母亲喂猪、砍猪草、觉得没什么难。

  我看着那十个小猪仔它们在它妈妈怀里嘴吧对嘴吧睡得香香的,猪栏门口专为它们设了一个口给它们出出进进玩耍的。母亲拿一盆猪食拿到猪栏门口,母亲叫“哆、哆哆”。小猪者灵活速度很快爬起来,个个想抡先从小门口走出来吃食,那时小猪刚出生十五天,最大的三斤多左右,最是小的二斤多点,我看着小猪仔身上淡红白毛光光滑滑,吃起食来嘴吧和头动的很快,两个小耳朵向前后摆动多么可爱。我蹲在小猪仔旁边默默地对小猪说;“小可爱,明天就是我喂你们了,你们要听我的话,别乱跑,我要好好地养好你们,让你们快快长大”。在我的心里充满信心。十三岁的我不知道养这十一个猪有多难,我很自性地对母亲说;“你放心好了我下决心把猪养好,争取超过你的养猪水评”。母亲听了哈哈大笑,“你别吹牛,吹牛不要钱,别把猪饿坏,专心点,相信你吧!”。第二天早晨我起得很早,起来就去扯猪草,一路上唱起歌(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当天母亲叫我扯三背篓萝卜,我为了让猪多吃点让它们长快点,我就扯了大大四背篓,背的腰酸背痛。背饿了边背边吃个生萝卜底饿,没完成自己做的事我不回家吃饺。母亲就在对门大声叫我回家吃饭了,跑回去吃了两碗饭就赶急到猪场。刚走进猪场大猪小猪哄哄叫,大猪婆想要吃了双脚抓在门坎上,把头升起望我喂它了。

  我赶快燃起大火热猪食,热好我从锅里舀出来先就给小猪吃,有两个小猪吃一口嘴吧赶快往地面磨,叽叽叫,我感觉奇怪,为什么那两个小猪不吃嘴往地磨,我拿手下去式式是不是太烫了,真的很烫手,锅下面很烫锅上面的没热。我没用手搅拌均衡,那两个小猪被烫得嘴吧有点红,我太粗心了。这也是吸取一点经验和教训,做每一件事要细心决不能得过且过。

  喂中猪就知道用手搅拌好才喂下去,几个中猪喂下去又不用嘴吧顶盆它们很听话。喂下去它们呱呱呱地吃起来。喂大猪婆,大猪婆早就用双脚扒在门前把头抬起像把门关,它看我拿盆去,它爬在门前升起长长的腰和我一样高,放食盆都放不下,我叫它下去别急它就不听我的话,我只好把盆拿高点,刚想放下盆大猪婆用嘴吧顶下食盆,盆里的食从我胸前全倒了下去,我全身是猪食,身上钻起糠皮,气得我半死,我捡起小棍子给猪婆嘴吧连打了四、五下,边打边骂;“你接盆打死你去,打死你去,看你以后还用嘴顶不顶盆”。打得大猪婆狂叫,猪食衣湿透了我的衣,狼狈不堪,我怕母亲知道我没回家换衣。煮猪食时烧起火在灶口站起薰干,两个锅里的猪食开了要用木片去搅拌,我身矮了站在锅台下搅翻,没那么顺手,我就站到灶锅台上用木片搅拌,拌搅了那个锅我应该是下了锅台,转过去再上锅台,但我想偷懒,一跨腿就从锅上迈过去。我的一只鞋就掉到煮猪食锅里了,幸好没有烫到脚。

  当天做起事来一点不顺真倒霉。搞得我山云雾气,看到母亲做多快好省顺顺利利,我做就有这么多困难摆到我面前,看者容易做者难,主要原因是没有做熟练没摸到经验。猪婆早晨没吃,饿着肚子哄哄大叫。爱顶盆下场早晨没吃,还挨了一顿打,饿着肚子它心情很烦,它的猪仔吃它的奶了它咬的它们叽叽叫,在猪栏里咬门。

  队里人路过都往猪场望,农村林子大什么鸟都有,一贯爱管闲事挑拨离间的马小风和满英正从猪场旁路过,她俩就在猪场旁边交头接耳地泼冷水散动我说;哎哟!“叫个十多岁的小孩来养猪,别把猪越养越小,过年了杀个猪有猪粪巴气”。我装没听到把门栓住在里面叮当,叮当砍猪料,当天本来又发生了这么多不顺事情,心焦不安。他们那么一说,反而使我暗下决心,我一贯脾气倔犟,不服输,我要发恨心要把猪养好,一定要为母亲争起这口气,穷人孩子就这样从小能立志,自尊心强。人争一口气,鸟争一口食。

  父亲的早早去世,家里接二连三的苦难,苦难生活早早地磨练了我的成熟,,磨练了我坚忍的心态,让我什么冷嘲热讽都能忍耐咽下,什么辛苦都能耐得,前不怕虎后不怕狼,不怕鬼,不怕不卫生。我每天煮好猪食把猪喂得饱饱的。我才回家,母亲经常问我:养猪累吗?”我带着微笑说:“不累,下午我应该休息了吧!”。母亲又安排我的事情,说:“下午你去扯萝卜,大个白嫩的萝卜就选出来,洗干净你明天下午背到街上去卖,家里现在一天这么多人吃饭火食钱不够用了,家里仅有的一百二十块钱要留着给木匠做工钱。木匠师傅的钱再穷不能拖欠,房子建好了负不起木匠钱说起不好听”。母亲撑握家庭的经济命脉日日夜夜的躁动不安。母亲的话吩咐我不得不去做,我上午煮猪食喂了中餐,我就回家吃中午饭,下午就用背篓背起萝卜到街上卖,总是没闲着,累得晕头转向。

  天气越来越冷,十月的早晨起来瓦房上,田根上,菜叶上有一层白霜,真像人们说的:“下雪是个名,下霜冻死人”。早晨起来出园里扯猪菜冻得发抖,霜打得萝卜青叶,就像用开水烫了一样,死洋洋的,太阳一晒寒风一吹全脱落在地下变了黄丝叶,对于我扯猪菜带来很大的困难,八个小猪仔越长越吃得多,我早晨一大早就要去摘猪菜,小萝卜和菜叶拿来喂猪。嫩的大萝卜就选好下午拿去卖,十多个猪天天要四背篓大大的,在菜园要摘菜叶两三个小时,双手冻僵,光扯萝卜就快点但没多久就煮完了,猪就没有吃了。要等明年春天种出才有这不行,必须霜打落的菜叶要捡起,经打细算细水长流过得冬。

  我很珍惜每一片菜叶,白霜天再冷我在菜地里把脱落的菜叶,一叶一叶地捡起,白霜冻得我的手像红萝卜一样红肿,冻得神经不管用,五指伸不直,我只是双手放到嘴上啊点暧气暧暖手,双手伸进肚中取取暖,我的脸被风吹的通红,冷的不行寒气一阵阵袭过来,回到家里,母亲烧了一锅辣子杆水给我喝,烧锅盐水让我烫脚,散寒气。我的手脚差不多都冻伤了,也没办法十多个猪一天一定要吃那么多,又不能偷工减料,不给猪吃饱它就不长。我经常听母亲说过的一句话,“要想牲畜钱,要跟牲畜连”。那些猪就是我生命中的一半,我慢慢和猪仔结下了感情,凶猛的大猪婆也温和了不顶盆了,八个小猪仔和我很友好,我一进猪场听到我的脚步声或咳一声,它们就马上出来哄哄地叫着来迎接,有些在脚前有些在脚后围着我,用小嘴吧亲我的脚,连我动脚不好动。它们还能听懂我的动作,我用手挥动叫它们走开热食给你们吃了,它们就走开到别的地方玩,热好食,我用锅盖敲打三下它们就知道有吃了赶急就来了。吃食时个个边吃边用后双脚使经地拨开,防止别人钻它的位子,吃得呱呱呱地响,八个小猪有一个小猪性格怪点,吃得半饱半饱了,它就鬼计多端了,挤得这里吃两口,又换个位子挤那边吃两口,那长得大个的不让它,就咬它出去个个都不让它进去,弄得自己总是没吃饱,它就是最小的。

  它爱招惹事非,但它也很可爱,吃饱了,猪仔们睡在草坪上晒晒太阳正睡得香甜的时候,它又开始鬼计多端了,就走到这个面前用嘴闻闻屁股,双脚爬的它们背上叫它们背。它想找女朋友,有些小肥猪的吃饱了懒得动想休息,不喜欢它吵,就打起来,咬得它小耳朵出血,它从不计较,等下又和它们玩起来,看到它们长得可爱,我吃过的苦头没有白费,看到它们一天不同一天长得很快,我的心里乐意。母亲二、三天去猪常去看看猪长的什么样,她看到那些猪个个肥壮壮的油麻水光,母亲脸上笑眯眯的,她没说话从她的笑容里可以看出她的心里感到我的猪养得好,她很满意。

  在建房的半年当中,真累得够呛,清晨到菜园扯猪菜上午煮猪食吃过中午饭,下午母亲叫我背二十五斤萝卜去街上卖,萝卜一分钱斤,我们乡里大多数是农村人萝卜也没什么好卖,我开始卖萝卜那天,真的不知所措,我背起萝卜到街上像钻笼鸡样,一钻,钻到这家问要萝卜吗?这家不要又背到那家问要萝卜吗?,从上街头问到街尾,背得我两个肩膀被背篓绳子掉的疼痛,我浮躁不堪,还好,有点运气走到国营饭店里那位四十多岁的男同志一脸善和全给我买了,我很感谢饭店同志,那时小很傻也不知道问别人姓什么,听到别人叫他同志,我就跟着总叫他同志,后来我就对饭店买我萝卜的同志说:“我的萝卜是田里的萝卜,比菜地里的萝卜吃起来有水份嫩甜点”。饭店同志看着我呵呵地笑了声,夸我说:“长得能干,你嘴唇薄,会说话”。我笑着说:“我不是会说话,我家的萝卜真的好吃,你不信,你削个生的吃,尝尝看吧!”。他微笑摸着我的头,“傻丫头,长得小巧玲珑,你不过十二三岁吧就敢背菜到街上买了,长大是块做生意的料。呵呵我信!我信!”。饭店同志用刀削了一个生的打口干吃了,他说:“真的好吃,嫩甜。不像地里的那么硬老生布的萝卜”。

  我随着他的这句话,就钻了进去叫他不要买别人的萝卜每天要我的,饭店同志答应我,我高兴极了!我每天下午背起萝卜我就不用满街上去卖了,就直接卖给饭店了。终能觅得属于自己的小小太阳,饭店同志帮了我大忙,有些人买萝卜买不去又背回去。我从来没卖不去。我很自性,每天卖了萝卜的钱就用来买酒,母亲给我一块八毛钱买两斤盐熬肉,这些东西都给木匠师傅和队里帮忙的人吃的,每餐都是一桌满满的,我和母亲总没上桌吃的,等他们吃完了我和母亲就吃了,有时菜多人少点母亲就给我留两块肉放到碗里,人多就没有留了。继父同他们一起吃他主人要倒酒,妹妹小不董事就坐在继父身边同木匠吃好菜,在买酒时看到铺子里那些一颗颗的纸包糖充满了诱惑,背萝卜背的恼火了买了酒连一粒糖甜嘴都没有,觉得很不乐意,那次为了想吃几粒纸包糖我就来个弄虚作假,只要了八两酒,留了五分钱买了五颗纸包糖吃,那八俩酒用那一斤酒的瓶子装很明鲜少了二俩酒,回去这么多人吃不到,怕继父骂,我又想过办法,在回家的路上路边有个清悠悠的井塘,到井塘里加了二俩水进去,当晚继父和木工师傅一喝酒就说那洒淡了,说酒淡了我心里有数,我不好意思在沉默,我为了避免沉默中的难堪,我顺手拿起我本课本来看,我暗暗想,看来真骗不了经常喝酒的人。参了水一喝就知道。继父边喝边在重三复四地问我酒在那个店里要的,为什么这么淡水,卖酒的就是两个店,一个是供销社,一个是姓疗的一家代销店,一般继父叫我到疗伯伯家买洒,继父经常在他那里买他的洒浓度高,继父和他很熟悉,继父问我。“是不是在疗伯伯家买的”。我说,“是”问得我面红耳赤,继父看我脸色不对症,他的脸上不禁露出了怀疑的神色,继父有意看着我带着微笑说:“老疗我在他那里买了这么多酒就是这次淡水点,何况老疗吃小孩的便宜”。我的天生性子说话直来直去做事敢作敢当,我就当在吃饭木工师傅和队里帮忙的人说:“我少打了二两酒,在井塘里渗了二两水,钱买了糖吃了”。在场吃饭的人听到哈哈大笑。

  木工师笑得连嘴里的饭都喷了出来,还呛的要死。我看到他们笑当时很烦躁,就是渗了点水就这么大惊小怪地笑,呛死你们也好。继父和母亲也在笑着说。“你这个死鬼仔,你想吃糖就对我们大人说声多给你一毛钱吧”。后来继父严历地教训我“以后不许这么做,木工师和叔叔们帮忙给我们家建房子没要分钱辛辛苦苦,还吃淡水酒,对不起人家。对人要坦诚相待,城恳待人,做什么事要认认真真做好每一件事情,无论大事小事分内分外,无论顺境逆境。要一滴水见太阳,小事见人品,琐事见精神”。我不好意思坐在旁边重重点头接受父母的教训,我底着头向在场吃饭的人道歉“对不起”。我深表惭愧。

  当年家里建房子我做了不是我那个年龄该做的事情,使我小小年级也懂得拼搏,当年队里年终结算,队长和计分员他们到猪场秤猪看购重量吗,好定母亲的工分,我在旁边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地到猪栏里秤,他们秤一个我要看秤,没那么高顶起脚尖看,用一张纸计好数,两个中猪大的有一百七十斤,小点的那个有一百五十八斤,两个中猪都超过了队里定的标准数。那八个猪仔,最重的六十八斤,中等的有五十八,最小的那个四十九斤,平均数扯起也超过了生产队定数的标准数。那个年代没喂食料,连米放一点点当煮菜叶,一年长这么大算养得好的。我看到我的劳动结果这么好,我暗中欢喜,他们秤了猪以后,队长摸摸我两条马尾辫子说;“真看不出你,看起来文弱秀气这么小就能替代你母亲养猪了,而且养得这么大个,真有用,穷人的儿子早当家没错”。队长他很会打算又有手艺是个桶匠师傅,他勤劳致富,小家庭倒很殷实,在我们队里算富裕家。他对我说:“我两儿子比你还大,星期天要他两做点事骂也骂不去,睡得中午起,是两条懒虫,没用的东西”。“你们俩个儿子命好,给你们做儿子是鱼缸中的鱼,你吐了他吃,我吐了你吃”。他憨憨地笑了,从那时起我在生产队就是小孩当中的榜样,大人们教孩子了就拿我做比较,母亲承包的猪超过了队里的标准数,由三千六百分升到三千八百分,母亲夸我能干。

  当年房子在十二月底顺利地建好了,那天太阳将四边照得通红通红,屋梁树高亭升起,鞭炮响彻云霄,亲戚好友大家来祝贺!我就给来的客人倒茶,马小风和满英也来我家,我小孩脾气,想起当年我养猪看我的笑话两人散动过我,我不想理她俩,母亲看我对她俩不热情的样子,母亲知道我的心事说;“大喜日子别人来了祝贺是好事,有仇不打登门人,你不要斤斤计交”。听了母亲教训我脸带笑颜。马小风嬉皮笑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榜说:“好女仔蛮能干,你家房子建好了,可以招得付马了”。我对于招付马什么意思不懂,就说:“什么叫我招付马?”,鬼精子马小风就对我解释说:“我们看了电影(女付马)到别家招个男儿子进来给你家顶门立户和你养你父母”。我只有十二岁就说这些婚事烦心,我看着她撇着嘴,做了个鬼脸,走了。房子以建好,母亲把木匠师傅的工钱算好用红纸包好付清,放起鞭炮送走了木匠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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