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师父没恼，清婉笑得高兴，她跟师父相处总是亲近不足，严肃有余，她还是很高兴师父能同她这样轻松地聊聊。
可惜啊，师父喜欢简洁的发样，一下子就帮师父梳好头发了。
”师父好了。”清婉手巧，不过她也只是侍奉过师父，那些师弟们让她来帮忙梳头，她从来都是一掌打回去的。
正要告辞离开，却被云曜叫住了：“你同那大皇子相识？”
“恩，正是，从前跟着爷爷到处漂泊的时候，见过他，也不算相识，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他同那时候。”清婉顿了顿：“相差还是较大的。”
确实相差很大，不过谁能保持不变呢，清婉也变了很多。
“他同二皇子不合你知道吧。”云曜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外衣套上，还是素白素白的，不过什么样的衣服穿在云耀身上都是好看的。
思量了一下，清婉算是知道了师父的意思，这是要支持二皇子保皇了吗？
“清婉自是知道的。”颔首道。
整理好衣服，云曜看着低头的清婉道：“以后，青鸾殿与二皇子有许多的来往，你还须多放些心在上头。”
“是。”恭敬地答道。
纠结了一下，清婉还是问出口了：“师父，您为什么会选择二皇子呢？”
云曜转头用平淡的眼神看清婉。
清婉忙解释道：“师父，想来你也知道，二皇子虽有天子的喜爱和母家的撑腰，但是论及性情，还是大皇子要好一些。”
清冷的师父，坐在椅子上，小徒弟跟上为他斟了一杯茶水。
他拿起茶水却没喝，只是看着茶水上方萦绕的烟雾，突然冷哼一声：“楚朝的皇帝是谁同我有什么关系呢，谁说一定得是他坐皇位，楚月性情是不好，但是眼下，只有他才能帮助青鸾殿扩大势力，站稳脚跟。”
清婉没有应声，心里确实泛起了波涛，原来师父从来都是利用吗？连相互利用都没有，楚月只是他的一个棋子而已。
“你知道朝廷最近有什么动作吗？”云曜问道。
见清婉没回答，云曜自顾自地说道：”青鸾殿要被列为匪寇党了。“
“啊。”这太荒唐了，青鸾殿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门派，竟然被列为匪寇要被铲除了吗？
“昨日楚月楚昱就是为此事而来，说是结交，其实是利弊威胁。”云曜喝了一口茶水，把昨日的情形道给自己的弟子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