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究竟是……是灵孩？”夕飞琼脱口而出，如此猜测，仿佛是想快一步知道答案。
西婆面朝她，像是回望，只是看不到丝毫表情的面罩，像是阻隔着什么，又保护着什么。一种紧张怪异的气氛弥漫笼罩着所有人。
窒息，迷茫，夕飞琼尽力让自己不为所动，只道自己是在听故事。
“西婆。”只是霍少洵似乎并不淡然，他甚至上前一步，企图缩短距离以示自己的恳切，“那个人究竟是谁？”
西婆轻摇头，只不住的抚摸颤抖不已的小九，好象她自始至终都在安慰着小九，若不是这故事的内容太过惨烈离奇，甚至会让人有一种她只是在哄一个孩子安稳入睡的母亲。
也许，真的小九才是她最重要的人。
“你们希望我说出什么答案？”西婆忽地反问，那声音里有一丝质疑，一丝挑衅，甚至轻浮慵懒，像是逼他人讲出自己最不想说的话，撕开一道忽视已久却尚未痊愈的伤疤。
“我们……”夕飞琼默默低下头，余光看到霍少洵伫立的身影，自负孤傲的他黑暗中竟有些微微摇晃。
那一定不是因为风的缘故，夕飞琼心中索然。
“他是坏人么？”朱好儿来到霍少洵身后，悄悄将手搭在他肩上，无声的安慰。“西婆，我自刚刚就很怀疑，你为什么一直让我们猜，难道这样很好玩么？难道我们的时间也如你一样孤独寂寞过不完么？”
“好儿！”霍少洵轻唤了她一句。
“你不用拦我，我只是想知道，我根本无能为力，我只是不想自己说……”朱好儿也颓丧的低下头。
“好儿。”霍少洵拍拍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爱人的手，此刻他们一样脆弱，“西婆，如果这只是个久远的，早已发生的事，为什么你不想说出他来，你也发了什么誓言么？”
“没有。”西婆摇摇头，“我只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错，我只是不想说出他的名字来，会不会让你们也幽怨绝望。小九已然如此了，我只是不想残忍……我说到这里，你们总不会再要我说出他的名字来了吧？”
一阵沉默，每个人都是了然的神情，已经不要紧了，他们只是想要真相。
“你如何不残忍？！”霍少洵忽然向前走了几步，像是在逼向西婆，却又止于分寸，“你要讲述的故事里有他，你要揭露的真相里有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