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安生焦急地环视一眼,并未发现谭月筝,只是看见傅玄歌被童谣以利刃要挟,而不远处的红墙之上,光玉堂肃然而立。
江流苏看见安生到来,嘴角勾起,心里带着得逞的得意,但是脸上,只是一抹冷笑,“这就要问你家主子了,为何与那光大侍卫偷情。”
安生闻言,勃然大怒,佝偻的身子似乎一下子挺直一样,刷的一声就闪到江流苏的身前,直面她精致的容颜,破口大怒道,“放屁!”
这般罔顾宫中尊卑之事,着实让江流苏气炸了,但是安生气势实在是太盛,她不敢顶回去,只能往后一退,阴阳怪气地哼哼几句道,“你老眼昏花了吗?没看见他光玉堂背后就是你的主子!”
安生这才霍然看向光玉堂。
“若是没有他身上的那层布幔,你家主子此刻定然是衣衫不整的样子,这捉奸在床,你还敢不信?!”
安生倒退几步,浑然没有在意其他。
不管是已经面色铁青的傅玄歌,还是一脸焦急的郭德,还是周围已经围上一圈的带刀侍卫,他的眼里,只有光玉堂,只有光玉堂背后背着的人。
“她说的,是真的吗?”
安生一字一句问道,“我家主子不会行这等苟且之事,你将真相,告诉我。”
光玉堂不知为何,对于安生,他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敬意,这种敬意许是从后宫雪梅宫初见便有了,这敬意许是因为他十多年的风骨,十多年的坚守。
这样的人,便是老了,便是行将就木,也是令人仰望的存在。
明明是四面楚歌,光玉堂却觉得,这个安生,竟然是他的支援。
所以他想开口。
“这件。。。。。。”
刚刚吐出两字,他却是忽然听见一声熟悉的惊呼!
这一声惊呼将他的后背吓出冷汗,是童谣!
再一看,童谣竟然被傅玄歌忽然间反手摔倒在地,短刃被夺,抵在她雪白的脖颈上。
“你对他有情吧。不然也不会太过专注,而被我反手制住。”
傅玄歌所言再明白不过,童谣对光玉堂,痴情一片。
“哼。”
童谣狠狠地咬牙,一字未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