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忆送走了宋淮瑾之后就回沈知晚的病房了。童童的主治医师是她的老师,不管出于什么她也是要跟着自己的老师的。
尽管,她有十万个不愿意看到沈知晚。
不是因为讨厌沈知晚,相反,沈知晚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不愿意见到是因为心里会难受,那种憋着一口气头不出来,那种针扎一样的疼,那种恨不得一句哭出来,一了百了的感觉,好久都没有过了。
“知晚,童童这两天还好吗?”
沈知忆推着轮椅到了童童的床边,统统刚打了针,药效作用下睡着了,她摸了摸童童的脑袋,有些发烫。
“挺好的。”
沈知晚没动,愣愣的盯着前方。
“我不会失去童童的,对吧。”
沈知忆写记录的手顿了顿,一时之间说不出话。很想哭,可又不能哭。
“嗯,她会没事的。”
“姐,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剩下童童了,你一定要帮我。”
“......好。”她一时之间有些底气不足。童童的情况,很严重,恐怕连明年都要挺不过了。
但如今,也只能能骗沈知晚一会儿是一会儿了。
沈知忆滑着轮椅过去,抱住了沈知晚。
“我们都会好好的。”
沈知晚依偎在沈知晚的怀里,点了点头,没说话。
沈知忆胸前湿了一片,她将沈知晚搂地更紧了些,好想能感受到沈知晚的心痛,就和当年的自己一样。她们,都是同类人啊,生来就不配拥有爱。
宋淮瑾以前因为服役的原因就不怎么去学校上学,如今因为年龄的关系和寝室里的人也不怎么能够合到一起,便总是独来独往。他的社交圈好像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就是很小很小的一个圈,后来去当了兵,才人回了一帮的兄弟。如今的生活,倒是让她会想到了以前,那个无依无靠,被人欺辱,陷害的日子。
他回去的时候寝室里空无一人,应该是都去上课了。他安安静静地在床上坐下,看了看被牢牢拉起的窗帘。就像自己封闭的内心一样,没有一丝光亮。
“咚咚咚”
“谁啊?”
“我,何答年。”
宋淮瑾慢吞吞占其声,给来人开了门。那人看着宋淮瑾,愣了愣,应该是一时之间没认出来他是谁。
“啊,你不进来吗?”宋淮瑾笑了笑,往旁边让了让。
“哦,好。我,我回来拿个书,那个你不去上课吗?”
“嗯,今天不去了,想歇一歇。”
宋淮瑾将自己从刚刚进宿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