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知【红缨】地来地儿?”我探出身子,靠近已醉的月老,“妄想”听自己要的答案。
我知月老有了醉意后,易说出一些秘辛。
“【红缨】啊……【红缨】是……是天后的压轴。”
我有些急了,这天后的法器是什,我并不在意。
我在意的是:
关系!
关!
系!
我咬着银牙,大有一副措手戮人的冲动。道,“关系呢?和……”
话未落,便见他已然倒“地”——石桌。此时,我觉得悲哀莫过于此。早不倒晚不倒,关键时候倒。着实可谓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然后,再配上一阵阵凉风,此番特效倒为纯属天然无污染。
不由地喃喃道:“这酒年份也非久,这怎就倒了?啧啧啧,果然是老了啊……诶,老了也这么麻烦。”
眼着这人一倒,也是无趣。于是这些年来,终于有次可正大光明地进这老头儿的储酒室里的机会,挑着那年份已久的美酒,也是兴高采烈的。当然也得是我,先喝完这酒壶中剩得。
又想着:没了要的答案,你这就老头儿破点血吧。也当是慰籍我幼小的心灵。……不过,老头儿醒来估计是暴跳如雷吧。
有好戏看咯。
想着想着,方前的沉闷一扫而空。又愉悦地一边吹着小曲儿,一边儿又为自己斟满,再小酌。也是别有情趣的了。
深深地看了看月老,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原以为将月老灌醉,也就有了许线索,没想到这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罢了。
或许,正如月老所言,这是命也,天意也。
……
答案往往来时冲冲,却不会去,有时这便是注定的悲欢离合,阴晴圆缺。不过,一切并未有欢,合,晴,圆。
红颜也好,劫数也罢,大抵不过天道的棋盘而已。
酒意来临时,我终是有了许倦意,与月老一般爬在石桌上。缓缓闭起了双眸,也不再意于那些像月老庙中,姻缘红线般的谜团。
剪不断,理还乱。
说的便是如此吧。
我不知得是,自己已被倦意侵蚀。但,月老却并非睡去。
站起了身,捋了捋自己的白色胡须,目光悠长地看着已睡熟的我,“该来的终会来。逃不掉,躲不了啊。”看向庙外,似想透过门儿看些不平的其他,“六界不再平静了。起风了……”
起风了……
起,
风,
了……
……
醒来时,已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