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玖说完这话便回到了办公桌上，就好似刚才只是一个错觉，美好的错觉。
从‘挽将’出来，欧阳净就一直沉默着。刘敏冷眼旁观，嘴角一丝嘲讽油然而生，就好像刚才那个胆小的人，只是她的一个分身一般。
“我让你查的人，你查了吗”
我就看着楼底离开的两人果然这个女人不一般。
“我让十二查了，很干净”
毓莹接得很自然，干这行很多时候拼的是直觉，直觉才是黑暗里最大的帮手。
“去查一下欧阳净尘，再看看他们手里有什么”
“查了，也很干净，两人都是和小少爷毕业于同一所警校，本来是叫十九查的，只是……”
毓莹这次接的过于快了，就连低头忙碌的陆玖，也不由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玖爷，我……”
“好了，让小六出来，老十和十二暂停手里的活去盯着那两个人，还有陆皓。
毓莹的解释，被陆玖强行压在了心口，有些事情明明心知肚明，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就在陆玖第一次看到欧阳净尘失神后毓莹就想到了这个男人一定是个祸害。
二十多年她们披荆斩棘，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她们忍辱负重承受了别人无法承受的痛苦。她们在世人眼中是大恶之人，被世人抛弃，厌恶，于她们而言陆玖不仅仅是恩人，更是给了她们生活的希望，是陆玖告诉她们，无论是无论身处什么境地，只有活着才是唯一的希望。
或许毓莹是贪心的，她们都希望陆玖好好的无论陆玖的决定是什么她们都会去做，都会同意。但只要是对陆玖不利的，即便陆玖恨她们要杀了她们，她们也不会退缩。
毓莹如她们所有人的一样，都渴望陆玖好，但是他的渴望中夹杂着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毓莹是和陆玖在一起时间最长的人，但是欧阳净尘的出现，让她感受到了危机。
陆玖看他时的眼神，连自己都欺骗不了。
毓莹知道，自己越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