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方的时候,想你到泪流。
不堪言的疼痛,你不会懂。
其实你不必懂。
痛,心头我身足矣。
你,笑容的灿烂甚于初生的朝阳。
久经折磨的心,
如今在我眼前的你,
我不会又如孩童般无助,
不会看你受尽痛苦而无奈旁观。
不管你是否在意,
我!
不允许!
你再离开我的身旁。
安静安详的脸庞,柔顺的发丝顺在沧祺给亓紫盖上的毛毯之上,闪烁的千眼琉璃坠,坠坠离散,又不曾分离,像命运的安排,像恋人,像兄妹……
屋内,没有灼灼燃烧的火炉炭火,也一如恋人初识般温暖。
屋外,簌簌落叶稀散飘零。
“你在乎什么?”
许多人面对这个问题时,家庭、朋友、金钱、地位。
答案层出不穷。
在两位少爷——“卡尔和雾索”两位少爷的心目中,答案是唯一的,是惊人的相同的。
“卡尔”与“雾索”。
淡紫色瞳孔与赤红瞳孔。
恋情与亲情。
男人与男人。
不识趣的凉风发出戏谑的笑声。
“准备好了吗?”看着摩拳擦掌的凌,沧祺有了兴趣。
“赐教。”沧祺在凌淡紫色瞳孔的中央,华丽的袖口刺绣不再明显,赤红瞳孔在淡紫色瞳孔中发出异样的光。
“那就开始吧。”一抹微笑在沧祺脸上一闪而逝。
凌先发制人,俯身一冲,在落叶勾勒出的脚印附近消失。
走廊另一端,沧祺侧身一闪,凌一击落空,顺势化拳为掌直袭沧祺胸口,沧祺单肘挡下,两股巨大的力在这落叶弥缦的长廊凝固了。
肘掌相接,力贯全身。
凌后退一步,准备发动下一波攻势。
沧祺没有动。
即使凌的态度刚硬,勾起了击败欲望,但沧祺并不打算直接出手了结了对手,享受才是最大的乐趣。
俗话说进攻是最好的防守。
沧祺则认为不然,进攻就是进攻,防守就是防守,没有必然联系
。沧祺的防守没有别的花式,单纯有效。亲身处理了如此多的事件,当然是很疲惫的,不如趁机当个“被动者”,静如止水,以应万变。
凌则持相反态度,与其被动挨打,不如自己掌握攻击节奏,从而控制局面。
凌从没有认为对手是容易对付的。
容易对付的都不叫对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