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执云才终于回来。满脸倦容,疲惫不堪。
“师父……发生了什么事?”吕飞问。
众人都诧异与执云此刻的样子。
执云只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樊风,盯得樊风很不自在。
“执云殿下,我知道你们都因为我的身份而对我心存戒备,但是我保证,我与陆蔓结识目的绝对单纯。”樊风只能这么说,信不信还是由执云。
“师父,我相信他。”吕飞说。
“没什么。”执云收回目光,稍作休息。
“樊风,问你一件事。”执云说。
“嗯。”樊风奇怪,不知执云想知道什么。
“你是独子吗?”执云问。
“是。怎么了?”人人都知道泷宫王储是独子啊,执云还是去过泷宫的,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执云说,“好了,一切都结束了,这一次任务虽然有些困难,但是大家还是完成得不错。没什么事了,大家都休息休息,你们俩,养好伤之后,就准备回去吧。陆蔓,记得一定要带好鬼手。无论如何,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鬼手在你这里。”
“知道了。”
执云知道了关于曹墨心的事,也知道了十五年前的真相,却显得波澜不惊,不知所想,倒是陆蔓还很难走出曹墨心的事。
月光下,陆蔓和樊风坐在庭院中,桌上放着鬼手,安静而威严。陆蔓用一条很长的白布将鬼手仔细地缠绕起来。
“是不是不该骗曹墨心?”陆蔓说。
“她太偏激了。或许,每个人活着,都是需要一个理由的吧。”樊风说。
“那你为什么而活着?”陆蔓问。
“我觉得,活着是为了去见那些你还不曾见过的美好。如果……不活到现在,怎么见到你?”樊风第一次说出如此话语。
陆蔓望着他笑起来。
“那你呢?”樊风问。
“如果我说是为了报仇呢?”陆蔓反问。
“这样的玩笑,不要开。”樊风严肃地说。
“好吧好吧。嗯,我为什么活着?如果一定有个目的的话,那就是为了创造从未见过的美好吧。曹墨心最后的样子,太可怕了。我绝对不会为了仇恨把自己变成那个样子。”
陆蔓将鬼手放进盒子。
“专程找的裹剑布吗?”樊风问。
“对。本来绝对纯白色很好的,但在这里,白色的寓意似乎不大好。现在连我都觉得白色不那么美好了。”陆蔓说。
那天为吕飞准备“葬礼”的时候,到处都挂满了白布,说是这里的规矩。曹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