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子，别、别慌。”玉生装作有气无力，“你就按我、我说的做……你发、发信号……”
玉生微弱的话声戛然而止。那女人发觉有异，忙过来用手试试他的鼻息，妈呀！人死了……。那女人吓得又去拽门，可门还是打不开。这时她才想起玉生发信号的话。可不是，那个年轻警察是让自己弄好就打他的手机来着。她掏出手机，哆哆嗦嗦的摁号……
很快门开了，先进来两个年轻警察。其中一个挎相机。后面又进来一位大个中年警察，这人正是李天然！拿照相机的警察推了那女人一把：“去，到床上去，照相！”
“照什么照！臭biao子，你俩咋都没脱衣服？”李天然喝道。
那女人吓得直哆嗦：“李所长，他，他死了。可不是我害的……”
“死了？怎么可能？”李天然纳闷儿。“小陈，你看看。”
小陈就是挎照相机的警察。他过去试试玉生的鼻息，也吓了一跳：“李所长，他真的没气了……”
李天然一愣，又问另一个警察：“小项，你是咋交待胡师傅的？药不是下半袋吗？”
“是告诉他半袋呀？是他下多了吧？”小项说着来床边，“我再看看。”
小项也先试试玉生的鼻息，见没有急了，随手从腰间拨出电棍捅玉生的肩膀，头一下他身体剧烈地一抽搐，仿佛心脏都要炸开。玉生知道自己再挨一下就有性命之忧，此时他的身体已经复原，就在那电棍又捅来的一刹那，只见他猛地一用力，身体贴床面突然快速旋转，上身躲开捅来的电棍，下身双腿向床边站立的小项腰身击来。小项完全没有防备，被玉生双腿带着惯性实实地砸中，身体冲了出去，头撞到床前墙壁上“啪”地摔倒，一时爬不起来。手中电棍也飞了出去。
另一个警察小陈冲上来，想摁住玉生，可没等他靠近，玉生的身体又反旋回来，他的小腹也被玉生双腿击中，身体向后“腾腾”退了几步，后仰摔倒，也一时爬不起来。
“陆玉生我枪毙了你！”李天然被玉生突来的反抗弄蒙了，他第一反应就是对方袭警。他的绰号“李胡子”就是因他胆大手黑而得。他曾有过鲁莽击毙嫌犯的前科。他看两个部下被击倒，怒喊的同时拨出了手枪，瞄准了床上的玉生。玉生心想糟了，猛地身体往床下滚，正下落时李的枪响了！子弹击中了玉生的左肩膀，随之他前面冲下落扣在地，就此他一动不动。在这生死关头，他是装死自保。
李天然这时头脑有些清醒，天呐，我枪杀了陆玉生！他脑子够快，想到留着证人对他是灾难性的！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