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他很久以前就想问她，她到底为什么跟他离婚？
他对她不好吗？
当初跟她结婚虽然不是因为爱，但结婚三年，他从来没有亏待过她，甚至没有大声跟她发过脾气，那她为什么还要跟自己离婚？
这个问题在他心中困扰了整整四年。
当初答应离婚，他承认有些冲动的成分在里面，事后他也曾后悔，曾去找过她，可她却没给他留任何余地，直接从他的世界消失得无影无踪，让他连想弥补的机会都剥夺。
“那是一小部分原因。”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既然他什么都知道了，她也没有隐瞒的必要，过去的事都过去那么久了，伤口也结痂了偶尔摁摁也不会像以前那么痛了。
“那一大部分原因是什么？”楚煜紧紧盯着她，深黑的眼眸中透着一股急切。
看着他眼中急切的光芒，夏妃鱼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
他难道不觉得这个问题问得太晚了吗？
“楚煜，你知道吗？当初跟你结婚我用了多少勇气才办到。你是楚氏集团继承人，家产过亿，就连你自己也是年少有为，人人称赞的人中俊杰，你会看上如此普通的我，真的让我很惊讶！当时的我也挣扎过，彷徨过，猜测过你追求我的原因。但我最终还是沉沦了，沉沦在你那独特的温柔中。”
“或许你自己都没有发现，你看似冷酷寡言背后那独特的温柔真的很温暖。我沉沦在你亲手编织的围笼里，甘心折去双翼当你的笼中鸟。因为那个时候的我很爱你，真的很爱你，爱到可以为了你失去自我，爱到可以为你牺牲一切的地步……很惊讶吧！七年前的我也是个如此疯狂的女孩，现在想想我也觉得自己当初很疯狂。”
从头到尾，夏妃鱼的语气都很平淡，就像是在讲诉一个跟自己完全无关的故事似的。
淡淡的怀念，清澈的双眸中还夹杂着几分复杂。
那种心情真的很复杂，复杂到夏妃鱼自己都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妃……对不起！”看着她如此平淡的讲诉曾经那段疯狂不顾一切的爱情，楚煜几次张嘴，最后说出口的只有这四个字。
淡然一笑，夏妃鱼微微摇头，“你没有对不起我，那段婚姻中你对我很好，你只是……不爱我而已。”
“妃，我……”爱你，表白的话还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