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眸光与自己一对视起,便是想起当日她亦是曾说过此事,那时便早已明确的告知于她,可如今赫连浦亲自前来一问,心中便是早已暗下了决心,自然是不会为任何人而就此改变。
就算此人是她,亦非会有这等结果。毕竟,对于她此刻还未有与自己谈条件的资格。
如今的她,只不过亦是自己手中的利刃罢了,而那些是她根本便是不必要知晓。
而她一直不语,那双眸中却是透着一丝不解之意。反而是他的眉宇之间则是微然紧蹙着,低沉地声音则是渐然而然地凑近在她的身后,轻声地缓缓将之在她耳畔之中吐息着:“还是你觉得,我该死不成。”
“你不会死的,你还要对我负责。”
负责?
这番话从她的口中道出的那一刻,他的心中则是黯然地狡诈地暗自笑着,故作问之:“你说什么?”
话音刚落之时,就连她自己道出这番话中亦是觉得不可思议,这番话是从自己的口中道出。就算如此,他倒是极为不正经地却是故意一问,简直便是太过分了些。
见他与自己之间的距离向来便是极其的近,而他从未有过丝毫的越矩,哪怕是可越过这条界限,可他从未就此霸道的跨越。
看似倒是如同君子的行为,却不知背地之中却又是如何之人。
故作咳嗽清了清嗓子,悠然长叹一气道之:“没什么,时辰不早了,我倒是困了。”
眼见她正要倒入床榻之中,一伸手便是将她的身子拖住,稍许地用了几分力,将之揽入怀中,尽管她如何想要解脱,都只是无功于返。
不管如何,她此时此刻就该好好地躺在自己的怀中,一刻都不该存有任何的心思。一旦存有,他便不会让她就此好过。
“你若真想与我一同,便该何事都该听我的。”
“如今,不都是何事都听你所办事。”
被他强行拉入怀中,反而一刻都不许有任何的动弹。毕竟,看着他双眸的那一刻起,便是足以让自己深深地陷入其中,就在那一瞬间,再也无任何可将之反抗。
欣然地躺入在他的怀中,默然地长叹一气道:“其实,我还真是怕入宫。”
“此话怎讲?”
害怕?
她入宫,不过只是为了复仇,又何来害怕。
这害怕二字,本不该是出自她的口中,亦由不得她有这丝毫的害怕之意。毕竟,她根本便是害怕不得,一旦害怕,所有的一切都会毁于一旦。
而她想要为宇文氏一族洗脱冤屈,怕亦是无功而返罢了。
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