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似乎很虚弱，说这一句话，像用尽了全身力气，一直在低低的轻喘着气。
“你想起什么了？”
戚妄尘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她皱了一下眉，探究的问向朴灿烈。
可是朴灿烈不说话，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难受，他视线一转不转，定定的看着眼前的戚妄尘，他的目光复杂，可能还有着几分哀求，只是太过浅薄，看不清楚。
显而易见，只要他不想说，别人就什么也问不出来。
“她会没事的。”
戚妄尘没再问什么，只是看着朴灿烈的眼睛，认真的承诺了一句。
她伸手牵过了朴智妍，在被人催眠状态中的小妮子，与平时有些张扬要强的个性不同，温软的像个孩子，也不知道，这是不是那所谓的，人在无意识状态下——
所呈现出的“真实”？
一切都只是下意识的猜测，戚妄尘也不知道，因为这变态从没有无意识过。
在她以往二十多年的人生哭，大多数都待在她老师身边度过，所遇到的危险虽然数不胜数，但是却因为有人保护，而都有一个度，一个最后也是最危险的度。
一旦情况过度发展，出现不可挽回的征兆，就有人及时出手。
好比现在，如果是戚妄尘被暗算之前，待在“雾”的时候，像朴智妍这种不稳定性的存在，戚妄尘的老师，就一定不会看着她满心忐忑的上阵。
然而现在不同了，这家伙离开庇护了，单枪匹马上阵了。
但是话扯回来，这家伙可不是一般的小女孩，也不是一般的女人，是个可以单挑一个地下组织的强大变态，纵使独自面对危险，也不会有任何恐慌，反而——
她被挑起了兴趣，准确说是，以冒险为主的巨大玩心。
就是因为以往的戚妄尘，被她老师保护的太好，所以如今面对陌生的危险，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鲜，无论是什么难题，都兴奋着跃跃欲试。
像个脱离父母保护的小孩子？噢，这么说有点搞笑啊。
但是事实也确实是如此，戚妄尘在心底涌上对挑战兴趣的同时，也无意识中被激发了潜力，以往从不会被用到的，专用“搁置”潜力。
这就是所谓的磨练。
社会对普通人的磨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