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实不懂人际复杂,她只以为能够做这样亲密的事必须是夫妻,否则她问出口的就是“你有很多情妇吗”而不是“你结过婚吗”。
头脑简单也不一定好对付,有时候还棘手得很。
兰斯突然暗自咒骂一句:“该死,说得太多了。”
夏实眼看着兰斯的脸色慢慢地变得有点沉寂,她以为她问了他不愿意谈的问题,于是便悻悻地跟着沉默了。同时还担忧他不高兴而感到不安。
片刻之后,兰斯突然亲昵地摸着她的脑袋,抚着她的发,说:“我没有结过婚。”
夏实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心有些慌乱。兰斯的模样有点奇怪,眼神里似乎露着……一点怜惜?
——他用一种有点怜惜的目光平和地看着她。
他一直宠着她,对她呵护备至,可是她从没在他眼里看到过这样的感情。她有点拿不准。
眼底对夏实一闪而过的怜惜,连兰斯自身都没有觉察。
珍送来了早餐。
兰斯平静地说句“先吃早餐”便结束了这个谈话。他一口一口地喂她吃。
夏实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她忐忑不安地一个动作一个张口地吃着他递到眼底下的食物,期间只讷讷地问了兰斯一句你不吃早餐吗。得到兰斯已经吃过的回答后,沉默就占据了整个早餐时间。
窗外是雪的世界。
兰斯坐在一把金边蓝色天鹅绒面的扶手椅上,旁边的壁炉里燃着熊熊烈火。屋内很暖和。他手里拿着一份医学检验报告,手指停留在最后一页上,久久凝视。
穿上中款双排扣保暖外套的柏希背脊挺直,立在边上。
两分钟后,兰斯轻轻地放下报告。他记得夏实看心理医生的时间每周有两次,安排在周四和周日。今天是周日。
“杜教授最近和她相处得怎么样?”
“还不错,少夫人的情绪很平静,没有产生特别严重的抵触。”
“珍做的辅导交给杜教授吧。”
珍一直在给夏实做婚姻方面等相关的知识引导。她很尽职,但在实践经验方面杜教授会比她更出色。
兰斯莫名地露出一个看似自嘲的淡笑。他是真的娶了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大女孩回来。
“是。”柏希恭敬地回应,退出去。
兰斯把视线投向壁炉,凝视着跳动的火苗。
火苗上面的白光出现她无比生涩木讷的反应场面……不仅仅是心理,连生理都没有发育成一个完整的女人。
她不会湿……
第一次用了药,昨夜,他不得不借助雕花托盘里面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