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啊……”
小梨的好奇心愈发大，“到底是什么啊夫人？”
“我觉得吧，二哥可能……有龙阳之癖……”月皎拍头，“你说二哥突然间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想学着如何喜欢女人啊？其实他喜欢的一直是……”
“一直是……”月皎脑子里闪过很多人物，最后只出现了一张脸，“陶冶！”
“对对对！就是陶冶！他两每次都背着我们偷偷去书房，你说会不会书房里有一张床，他们两借着谈事情的名义……”
月皎越想越难过，愤愤道：“怪不得我都那样了，他还要去和陶冶讲事情！讲讲讲！讲个屁啊！”
小梨满脸黑线。
“夫人，好歹我们是大家闺秀……”小梨慢慢莫莫地道，“屁……要怎么讲？”
月皎原是气急的，小梨这么一说，她顿时想笑，“这是粗话，你要是不满意今天的食物，你就说，‘吃个屁啊’，你要是觉得这天气出不去，你就说‘出个屁啊’，等等此类巨型，是表达愤怒地一种最直接的方式。”
小梨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哦——所以夫人，您是在愤怒？”
“对啊。”
小梨继续问：“还有什么表达愤怒地方式嘛？”
月皎被转移了话题，这会兴趣又来了，“就比如，你很讨厌一个人，你就说‘操你妈’。”
“操？是什么意思啊？”
“一个很优雅又很粗鄙地词汇。”
“好的，夫人，小梨记住了。”小梨规规矩矩地点头，“下次若是有人对夫人不好，小梨便可以说‘操你妈’，对吗？”
“对！”月皎窃喜。
“特别生气但是不知道说什么地时候，你就‘靠’、或者‘操’又或者是‘妈的’……”月皎想了想，郑重其事地补充道，“还有‘谢特’。”
“是什么靠？什么操？什么妈的啊？”小梨拿着瓢给月皎浇水。
一旁的侍婢更是摸不着头脑，呆呆地看着。
“靠墙的靠。操……”
这怎么组词呢？
月皎满脑子都是不太和谐地词语，她摆摆手，“算了算了，这些都不是好的。我们私底下开开玩笑就好了，你可千万被往人前说啊。”
“可是夫人，有人能听懂嘛……”那侍婢瞧着新夫人是位温婉的主，也就大胆插嘴了。
月皎倒是不介意这些，煞有介事地继续道：“虽然听不懂，但终归是骂人的嘛，文明社会、文明社会啊……”
新侍婢出生不凡，也是宫里遣来的七品女官，可她琢磨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