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都不是神童的情况下,初初上去的四五个人,无论坐在何处都会被老乐师听出,直到说韩小义虚伪的那个白袍上来,先拱手问韩晨“韩相,所弹奏的曲目可否自选,有无长短之分。”
韩晨看尤嘉,尤嘉摇摇头“并无限制。”
“那就得罪了。”
说着白袍从旁边侍卫腰间借来一把大刀,挑掉了七弦琴的其余六根弦,又问韩晨“韩相可否给我们一人一根筷子?”
“筷子?”
“是。”
“取来。”
随即人们听见齐刷刷的铮铮声,听得盲乐师皱眉,一曲毕盲乐师摇摇头道“这根本不能算是乐曲。”
“乐师此言差矣,只要能成曲调都是乐曲,我曾一个小国,见过他们的琴,只有两根弦,也能奏出动听的乐曲。”
“那公子可否让老夫见识一下。”
“那我就献丑了。”
“这曲子名叫迦叶。”
那白袍很快续上了一根弦,幽幽咽咽,说是曲子,却显得悲凉而单调。
因为白袍的奇思妙想,有人灵机一动,儿歌都弹上了,那些乐工姐姐又不是一个地方的,那些考生祖籍民谣,自然会出纰漏。
就这样淮京本地的反而吃亏,胜出者第十二个轮到韩小义,他上前对乐首小姐姐说了什么,乐首姐姐有些惊,尤嘉看韩晨,陈青同看,问“你们冒州的歌谣有哪些?那天你也都弹与我听听。”
“冒州歌谣?”韩晨疑惑。
“别告诉我,元容连一首都不会。”
“倒不是不会……”
“这……这曲子是?”
“幽篁。”
“这是徐蝉大作幽簧?”
“正是。”
一曲悠悠,正是大陈名曲,幽簧,取自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如贤者狂十,独坐潇潇竹林,忘情天地。
曲毕,老乐师沉思许久,手缓缓指着一处,众人看去,却是一个小女子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眉,惭愧。
“老乐师错了。”
老乐师一愣,款款站起来,拱手道“老朽惭愧,敢问这位是那家公子,老朽十分想要结交,未知可否唐突?”
“多谢老乐师,弹琴的正是舍弟,韩小义。”
“韩相好福气,韩小公子好造诣。”
“元容献丑,多谢乐师抬举,自当随时候教。”
“候教不敢,小公子若愿意到这宫里乐司走走,让我这班孩也看看,听听。”
“自当效力。”
“哈哈哈……射箭那时,我还以为元容这六艺,都是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