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的,
是你的眉,
你的眼,
你的笑脸。
我爱的,
是你的动作,
你的表情,
你的语言。
所以,
与你无关。
我可以爱到不顾一切,
也可以,
立即转身离开,
只因为,
我爱你,
与你无关。
我坐在湖畔,仰望天空盛放的烟火,那么灿烂,那么美丽,我不禁叹息。它们来自不同的家庭,却同样被给予了美好的希望,不知道,在这时许下心愿,会不会真的实现?
应该不会吧……
可是,他却来了,湿漉漉的青石板上清晰倒映着他的影子,黑的风衣,白的围巾,受伤的表情。
他说,遥歌,我来接你。
我端详他递来的手,修长的食指上没有戒指,却有一圈淡淡的齿痕,一次过后,我留下的印记,带着小小贪心。
原来,他早就知道。
知道,也装作不知道。
“暮楚,谢谢你来看我,但是,我哪里都不会去。”转过轮椅,我看见他握紧的左手,他失去耐心时惯有的动作。
“我已经两天没有合过眼睛,我拼命赶来这里,就是为了在新的一年给你一个新的开始,遥歌,不要再任性,你明明是爱我的。”他半蹲在我面前,捧住我的脸,我看见夜色里闪动的眼睛。
“你还是记不住刮胡子,暮楚。”我摸摸那些青色的胡茬,和以往一样扎手。
“对不起……还有……我爱你……”他断断续续地说着,吻上我的额头,我可以听见他急促的呼吸。
“你跑来这里的?”
“如果赶不及十二点,一切都失去意义。”他解释着,露出疲惫的微笑。
“轰”的一声巨响,空中炸开一团耀眼的火光,随即,落下五彩斑斓。我凝视着那些转瞬即逝的焰火,直到湖面再次恢复平静。
“你看,它们多么美丽,就像我对你的感情。”
“用生命做燃料,不顾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