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随很给面子地亲了一口，岑远又指了指自己的嘴，道：“这里还要。”
程随耐着心在唇上啄了一口，岑远又指了指自己的胯下，道：“兄弟也想你了。”
程随忍无可忍，对着岑远的兄弟飞起一脚，飞到途中被岑远给捉住了脚腕，颇为色情地抚摸了一圈，直摸的程随都有些兴起，才意犹未尽地作罢。
左尚飞十分想提醒一句，这边还有个大活人，能不能悠着点儿。
许是左尚飞的心声太过强烈，二人真的收敛了一些，做的端庄谈起了正事。
二人的神色正常，全然没有了刚才的靡靡之态，好像方才的一切都是左尚飞的臆想而已。
岑远道：“再过几日就是圣贤庄广开山门，与西天谈经论道的时候，迦叶打破了幻象来拘你去西天，怕是人已经到了圣贤的山下。”
程随对此有些兴趣缺缺，道：“圣贤庄广开山门，西天来凑什么热闹？”
左尚飞也凑到了跟前，插了一句嘴，道：“圣贤与西天一向在江湖上平分秋色，便趁着入冬腊梅绽开之际，借着讲经论道博个名声罢了。”
程随又问道：“来的人多嘛？”
岑远看了一眼程随就知道程随又打的是什么主意，道：“圣贤西天无人饮酒，那日也是以茶代酒的。”
程随的神色更失落了，岑远道：“那日，保护好你自己。”
程随对岑远的叮嘱是一点儿也没上心，“你随爷是谁，用得着你提醒吗？”
岑远抿了抿唇，面上却是严厉了几分，道：“我这样护你周全，不是让你随意糟蹋你自己的。”
程随道：“我能怎么糟蹋我自己？不过是烂命一条，谁要便拿去好了，你这么担心，也没见你前几世来救我啊。”
岑远一下子泄了气儿，“阿随你还在怪我？”
程随笑了几声，没了往日的清脆肆意，反而有些沉重，“哪能啊？你无渊教主多忙啊，哪能记得我这个小喽啰在哪受苦受难的。”
岑远面色有些痛苦，道：“不是这样的。”
程随挑了挑眉，“不是这样？那你告诉你随爷，在随爷最要紧的时候，你在哪里？现在却急慌慌告诉随爷要惜命，不过就是告诉随爷，出了事儿你便又不知道去哪个温柔乡了，也不会来救随爷一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