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几人闷闷不乐地回到仙人洞住窑。
邦子见只有“自己人”,鬼祟外探看看,急忙掩门并用脊背抵住,低声说:“哎,你们说:咱的事儿、是不是让他们发现了?”
相片儿赖皮状说:“嘿嘿,发现算啥呀?老眼昏花的警察有的是!就是抓了现行,咱还有一逃呢。哪能…”
“嘘—!你小声点儿行不行?”邦子低声却急态说。
“我看是没发现;要他们真能落实了,王嫣燕、大郭准得找咱们中间的谁个别谈话。王嫣燕说话就那样儿:‘高八度’!”秃和尚说。
邦子说:“可是,瞧大郭那个凶巴劲儿,好像已经看在眼睛里、攥在手心里了。”
“大郭也仅仅是怀疑,而且也是刚刚听说了什么,这才起了疑心的;他是个直脾气人,心里存不住恨,要是真在以前的什么时候看见了,他早就当场吵骂起来了,根本不会等到现在才说。”
“嘿嘿,他们想骂谁呀?王嫣燕、还有大郭他们,谁没吃过、那个暗拿来的东西?咱们手短,他们嘴软。”
“相片儿,你是说那次炒玉米豆儿的事儿吧?以后可别把这做把柄,他们要是知道这是默来的,肯定不会吃。而且,这层纸千万别戳破,否则,王嫣燕大郭他们准真翻脸,非骂得咱们去跳河不可。”秃和尚说。
邦子说:“就是。而且那些个拾来的玉米棒子剥下粒儿,分到每个人也就是一把半捧的,少得都变不出肥料来…”
“哪有那么好拾的啊?而且少也不是理由嘛?就是只吃一粒,也是同案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