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感到很奇怪的是,来到教室的时候,我的同桌蒋可可还没有来。
照我对可可的观察和理解来看,她总是班上来得最早的前五个,可是现在,班上基本上已经坐满了人,倒是可可的位置还空着。于是,我替她将放在桌子上的凳子拿了下来,用纸巾擦干净。
陆几知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伤口看上去已经完全好了。
在看到自己位置上都是灰尘时,他皱着眉,骂了句:“真脏。”
还没等他动手,班上已经有几个男生拿过自己的稿纸,冲上去替他将凳子桌子上的灰拍得干干净净。
“你来得太迟了,上次换位置的时候你没在,要不可以选个好一点的位置。”有人说。
我远远地望见陆几知笑了笑,说:“坐哪里不一样呢?反正总是要睡觉的。”
突然间有些佩服陆几知,因为他总能说出一些让我震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