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月结束的倒数第二天。
屋外飘着大雪,我跟随母亲匆匆的步伐来到了安顺,希望能赶上时间。
母亲在昨夜接到了在安顺照顾爷爷的父亲的电话,只说了爷爷的情况并不乐观,希望我们能过去一趟。
安顺的天气,远比我想想当中的更加寒冷的多。
母亲的衣服倒是添加的很厚实,我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内衣,外面再套着一件毛绒大衣,风一吹就会被冻得瑟瑟发抖。
爷爷住院的医院离车站较远,母亲本不想打出租的,只可惜人生地不熟的,找不着路。
打我记事以来,我就非常不喜欢医院的味道。
医院里除了浓浓的药水味,还有一些其他怪异的味道。
比如,离爷爷病房病不远的,厕所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