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还有尚明炽都去医院检查伤口,派佣人孙阿姨来照顾我。
家里一下又变得很安静。
十一点,他们从医院回来,却一直没说话。
下午照常去上课,跟尚明炽同坐一辆车时他跟从前一样没开口,但也没脸红,只是看着窗户发呆。
班上仍然没有变化,还是那么吵闹。我坐在座位上发呆,现在已经没有人到位置前说着讲那了,似乎已经认识到我不爱讲话这件事。
听校园广播时同桌凑过来问:“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还是我吵到你了?”
我看着她,却不记得她叫什么名字来着,当目光落在她手上的游戏机时才突然明白,原来她是在玩游戏,于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