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才的事儿，程清子就恨的咬牙切齿。设备不借就算了，她们走；说路潇近水楼台，勾搭付云川，她们不理；说路潇没父母，没教养，不理人，这谁忍得了。
　　“老师，我们没有。”大波浪说话嗲嗲的，就像是和老师撒娇一样。眼睛不大，眼神倒是挺狠的，总是有意无意地瞪着程清子。
　　付云川把路潇从自己怀中扶起来，把她交给程清子。目光再看对面的时候，早就没了温柔和怜惜。
　　“路潇动手，我替她道歉。”他一步步逼近那四个学姐，“但是事情既然是你们挑起来的，你们也必须向她道歉。”
　　“我们凭什么向她道歉。”大波浪在付云川冰冷的目光下，明显没什么底气。剩下三人也只敢小声地附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