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画,看她依然带着笑意的眼眸,也察觉到我约莫真的要走了,这样对谁都好。
我在出宫的路上遇见了那个年轻的帝王,他依然是玄色锦裘,嘴角挂这似有似无的笑,让人看着不寒而粟。
我捏着裙摆向他露出一个极不自然的笑,“哈哈,皇上出来赏花呢……”
他还是那副形容,也不说话,我这才想起现已入冬,菊花已谢梅花未开,哪来的赏花之说?于是立马改口:“皇上怎么一个人?没有侍卫什么的吗……”
“侍卫都是跟从弱势皇帝的,朕并不需要侍卫随从。”
我被他呛得没话说,只好保持沉默,慢慢的慢慢的向旁边挪,他长袖一挥,就截住了我的去路,蹙眉道:“去哪?”
他低头看我,嘴角擒笑,“你在恨朕,赐婚这件事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