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亦青,我在跟你说正事,你别嬉皮笑脸的行吗?”温澄努力努力再努力,一定要沉着,千万不能被他带节奏,更不能让他拖下水。
翟亦青知道他什么心理活动,既然目的达到了也就不再纠缠,耸耸肩道:“好吧,你说。”
见他不打算咬着不放,温澄暗自松了一口气,问:“你对祁磊了解多少?”
“他两年半前来公司面试做文秘,”翟亦青说:“做了半年我发现他工作能力很强,办事也利索,就让他当我的助理。”
“你知道他家里是什么情况吗?”温澄身上没带记事本,只能拿出手机边听边做记录。
“他家……”翟亦青回忆了一下:“我记得有一次出去应酬,他喝飘了,然后提过家里的事,他父母都是农村人,好像还有一个弟弟,比他小四岁,当时因为家里太穷,弟弟出生后不满一百天就被父母送给了亲戚。”
温澄不解道:“都什么年代了还兴送孩子?”
“这有什么奇怪的?”翟亦青不以为然:“农村里就兴这样,尤其是关系好的亲戚之间,如果有一方不会生育或者生不了儿子,这样互相过继也是常有的。”
“所以祁磊的弟弟就这么过继给他亲戚,然后扣他亲戚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