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样。”逸琼波澜不惊的开口。一旁的仆人倒是有几个甚为惊讶。他们觉得能如此正常的与老爷交流的人,根本就是神经病,比如夫人,比如少爷,比如眼前的沈逸琼。
沈小姐准备继续帮公司做事么?“餐桌上的张忆直切主题,他个人是很欣赏逸琼的,倒不是因为什么别的才能,仅仅是只有她能管住浅远。
不会刻意去说明什么,也不会解释,并不表现出很讨厌或是很兴奋的样子,说话总是喜欢绕圈圈,用难懂的措辞和恶毒的语句勾勒出自己的命令。是命令而不是指示,是安排而不是协商。即使用了问句,也并不代表询问,而是命令,仍是命令。
“我并不直属贵公司。”逸琼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筷子,对上张忆的目光,潜台词是“你无权命令我”。说着她有看了眼温婉的浅远的妈妈。
讨厌就是讨厌,喜欢就是喜欢,说话有时很直接,有时又很婉转,用强硬的态度和冷静的语气描述出自己本意。自己是特别存在的,独行的,并不附属谁,也从不附属谁。
也许正是这份从容,让张忆对这个女生重新打量起来,不是轻轻的扫一眼,而是细细的打量。虽然很久以前他早就做过同样的事。
“浅远。”温婉的女子终于开口,“招呼逸琼吃菜啊。”顺势又望向逸琼。“逸琼,好久不见了。”
“是啊。伯母。”逸琼点点头。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家的一员了。”张忆吃了口菜,并转头吩咐女仆把浅远那间屋子的里卧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