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感情是会变的,哪怕曾经多么炙热,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渐渐冷却。
落月宗事件后,杨花和小蔻都没有来找我,甚至连一封书信也看不见。
当然,我并不怪她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也有自己的选择。我只是个过客,没必要恋恋不舍。
但很多事情必须搞清楚,哪怕无足轻重。因为我不想做一只被蒙在鼓里的虫子,我想飞出去,飞得更高,也飞得更远。
当夜,我应陈平之邀前去赴宴。席上只有我们两人对饮。或许因为陈洛河一早便离开了红枫谷,去了外海群岛。所以陈平没了管束,整个人显得很亢奋,活像一匹脱缰的野马。
我本就盘算着该如何将他灌醉,现在可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