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等到寒亦晨他们进入卧室的时候,床上空无一人,整间屋子也没有一个人,就只有打开着的窗户预示着她从窗户走了。
四人感觉心像是被针戳了一样痛,心里空落落的。
只不过,之后又释然了。只要知道她还活着就好,只要她还平安就好。只是一想到她右肩的伤口,又不免一阵担心。
不过,最后四人都用同样的方法安慰自己:她肯定是有急事才离开的。
只不过这个方法只是自欺欺人罢了,如若是有急事,为何不从正门,而要一个人偷偷地从危险的窗户离开。但,他们此时心里都愿意相信是她有急事离开。
第二天,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公路上,飞快行驶着四辆颜色不一的劳莱斯顿。里面分别坐着四个风情不一的帅哥,每一个动作,此一次挂档,每一次转动方向盘都充满着无可抵挡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