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整夜,不管是住在酒店里的人,亦或者是在小轿车上待了一整晚的人,都没有休息的很好。
尤其是车里的那两位。
伴随着清晨的暖阳,顾深缓缓睁开了双眼,他一手扶腰,一手化作“扇子”来来回回在鼻子边不停扇动。
“我去,哪来这么大的味儿啊,谁昨晚喝酒喝大了!”
扑面迎来的污秽让顾深还来不及冲下车去呕吐,他整个人就被强劲的力道拽了过去。
顾深被迫盯着那些“污秽”去看,白的绿的黑的黄的,奇奇怪怪的颜色拼成一幅地图。不过什么颜色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味儿实在是刺激人的泪腺啊!
才看了不到几秒钟的功夫,顾深已经痛哭流涕,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昨晚上喝断片了,他怎么知道究竟发生了点啥。
顾深只好腾出一只手捏住了两边的鼻翼,苦着一张脸讨好道:“您看您是劫色呢?还是劫财呢?我看还是劫色的好,劫财我也没有啊!”
对方被带有污秽的西服给挡住了脸,但是声音却清晰可辨。
“我可以带你去卖肾,我要财,不要色。”
听着声音,眼前这位不就是邵翔嘛!顾深尴尬的笑笑,他小心翼翼的用手指头拨开了那衣服,这才探出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