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在两个礼拜后已经能稍微站起来了,越前南次郎一看他没大碍的就直接做了甩手掌柜很不要脸的把事情都丢给了不二,拉着自家妻子回了美国。
走前趁越前妈妈和自己小鬼说话的时候拉过不二上下打量了几眼,他和越前一样有一双不经岁月腐蚀的眼,即便到了如今的岁数依旧灼灼明亮,挑眉看人的时候眼里的锐利直戳人心。
“你对我们家小鬼有想法。”
他说的肯定,嘴角勾着邪气的笑,眼里却是不留余地的咄咄逼人,不二一愣微微惊讶后倒是释然了,淡淡一笑倒是坚定:
越前南次郎也没惊异他的坦诚,依旧是那懒洋洋的腔调:
“哦?你到敢说,那么你认为我知道了还会允许你接近我们家小鬼?”
不二到这时正了正色,站的笔直,那不是因为胆怯,反驳或者证明什么才做出的姿态,他是在宣誓,坦坦荡荡的、不容诋毁的:
“伯父,这是一种既定的事实,不会因为您的阻拦而消失,越前的状态您比我清楚,若还有人能把他从如今的尴尬状态救出来,那只能是我。”
这个世界或许爱他的人很多,但是爱并不等于一切,爱,还有有包容,有体谅,有理解,有相互扶持,有彼此救赎,经得住的诱惑推不开的依赖,在这一切我不相信为有人比我做的更好的时候,我不放心把他的未来交给任何一个人,我爱他,所以在他身边的只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