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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桥言山遇难够狠(三)

小说: 狠过董事长 作者: Feign 字数:1943

  梦中,袁皓翊醒来的时候天很暗,让他看不清周围的情况,想到珂洛洛在自己怀里的他,用手去摸了摸,想确定她是否还在。他感觉到摸到了她的手臂,然后轻轻松了口气,还好...她好像没事,然后定眼看去,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珂洛洛的脑袋...他急了,拼着命的在四周寻找...可是...怎么也找不到...

  “洛洛!”最后袁皓翊是从梦中惊醒的。醒来后感觉身上一身的冷汗,心跳也很快很不稳...应该是因为刚才那个梦...梦?那真的洛洛呢?他心头一紧,立刻想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被子意外的重,皱了皱眉向下看去...

  发现原来是珂洛洛啊,见到她的一瞬间他的表情就柔和了下来,就像珂洛洛因为他没事一样,他也为她没事感到放心了...白皙中透着一丝苍白的手温柔的覆盖她散在肩上和被子上的发丝,珂洛洛睡着了,稚气的脸庞,嘴中吃到一半的草莓就那样放着,有够傻气,不过很可爱。他想他真的是喜欢洛洛的,之前的焦心自己无法用任何借口去解释...看着她的微笑心里暖暖的,满满的只是希望她快乐的想法...但是他却无奈...自己一开始选择错了与她相处的方法...如果现在告诉她...会不会...

  不过想法最终只是想法,想想就过了。袁皓翊轻轻的捏了捏珂洛洛粉嫩的小脸,“不过你喜欢的是阮嗣羽...不是吗?”苦笑着的话语像是在告诉着自己什么...他撩开她遮在她脸上的刘海,在睡得正香微微弯起的嘴角边轻轻落下一吻。

  袁皓翊住院期间除了袁浅雪和梁曳绯就只有阮嗣羽、章乐和来看珂洛洛顺便看他的夏露了。袁皓翊很清楚公司的人会一个来的人都没有一定是自己的大姐做了什么,不然自己的身份恐怕早就曝光了。而珂洛洛呢,就像个猴子山大王似的,就是没消停过--。

  不是在自己床上翻来滚去一个劲得喊着无聊,就是一个劲得缠着要听袁皓翊讲故事。袁皓翊算是头痛啊,这小家伙到底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居然叫自己一个大男人给她讲故事。不过还好袁皓翊算得上脑子好,很快在自己的脑中勾画了一个故事,讲给她听...

  “诶~~~最后孤傲的狼还是死了吗...呜呜呜...好不容易它就可以安心的和兔兔活下去了...(详看我的短篇小说《温柔的狼》)”

  袁皓翊扶额...这孩子到底要自己怎么办--...不过是个故事罢了。

  不过因为珂洛洛并没有什么大碍,所以比起袁皓翊来提早出院了,临走前她还依依不舍的向袁皓翊挥手,理由是——听不到故事了--。

  “就像嗣羽所说的一样,我好想喜欢那个笨蛋。”袁皓翊苦笑。

  “诶~~你终于发现啦?”袁浅雪悠闲自得抱着胸,“我还以为你真要到人家嫁人了你才会发现呢~”

  - -|||“但是就算现在我知道了自己的想法,也是不会多做什么的。”

  “就因为她好像喜欢阮嗣羽?”

  袁皓翊不出声,也就是默认了。

  “哼~”袁浅雪不屑的勾了勾嘴角,她的弟弟还是太嫩了,但到一定时候,他就会明白,并不是所有事都会向自己想象的那样好控制,总有一天当心中的爱意再也无法压抑住的时候一定就会...“不过这次的事件你怎么想?”她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

  “以之前那辆车的位置是绝对不可能造成之后的事态的。”袁皓翊的语气也非常的低沉,“不过我想和之前那件事的凶手应该是同一个人,出于什么原因虽然我还不清楚,但是...”他的目的就是让珂洛洛不能再呆在L.K应该没错。

  “你先好好休息一下,这段时间里我也会作相对的调查,有什么发现的话我会给你消息的。还有,最后有一点我要提醒你。”

  “嗯?”

  “洛洛可能并不如你想想中的那么傻,或者说是坚强和活泼。我接下来还有事就先走了。”讲完了自己想讲的,也不听别人想说的就雷厉风行的离开了病房。

  “姐?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喂!”为什么自己的家人都是这样性格怪异的人啊!某人愤愤的想到,虽然自己也是其中一份子...

  发生了这样的事和之前的事珂洛洛心里没点数是不可能,但是她选择了将一切不安深埋在心里,因为不想别人为自己做多余的担心,袁皓翊为她做的事无疑比他当事人想象的对她影响要大的大。而这次摔坏的化妆车赔偿也意外的由L.K承担,听说是董事长的意思,虽然本来楚导演也觉得其中有蹊跷没准备索要赔偿。简单而言,事情算是暂时了结了。

  三天后,阮嗣羽主演的《舞于哑言中》正式杀青,首映典礼上,珂洛洛扮演的那个小妖精到底是谁的话题多次被人提及,但导演总是说其本人不愿意透露自己的身份打发了那些记者。而剧中饰演男主的阮嗣羽和饰演女主的尤月之间的绯闻也一次一次被推上台面,不过阮嗣羽一向的镇定自若,抱以淡定的微笑做出了解释。

  不管怎么说,《舞于哑言中》的票房和口碑都非常的好,上档期间一直排名第一,之后的DVD销售量也是只升不降。

  DVD的签售会后,珂洛洛和章乐的实习还只剩下最后一周了,也就是说要决定下来,她们的去留了。不过她们并不紧张,还是一如既往的做着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因为这是她们真正该做,并唯一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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