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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住了院的陈媚

小说: 手心的春天 作者: 雨碟 字数:7304

  1994年9月13日至1994年10月15日在家里,他还不放过我,仍用尖端技术迫害我,真想把我赶尽杀绝而后快。他利用我家人曾与本村彭益森家有过节,便录取他家人口音通过电脑音变设置放出他家人的话来整蛊我迫害我,至于他家人是否曾经参与其中浑水摸鱼迫害我,我至今没法弄清楚。总之,他这种技术真的好厉害好神奇,声音给做得惟妙惟肖,听上去像真人说的话,叫人辨不出真伪,何况他声源无固定,可以到处放,在哪里放就在哪里响来,当然在彭益森家里传出的是最多的,他们伪造出彭益森家里哪个人说出的话来都行,你不觉得奇怪吗?或许,他家人也许什么都不知道,或许什么也知道,因为当时畜生早已布下许多像收音机一样的控制器。

  当时我就这样被耍弄被迫害得忍不可忍,便砸他家瓦,毁他家东西,以至大家争吵不休,最后叫来了地区干部处理,可大家各执一词。当时我根本不知道也不相信畜生竟有如此一种迫害人的手段。那时我真是受不了他们全天24小时不断的折磨与煎熬,他们整天围着我冷言嘲讽并迫害我不准睡觉又窃听我梦羞耻我,终于逼得我发疯了,便放火烧他屋吓吓他们还敢不敢如此残毒,可他家报了警,派出所来拘留我。由于各种原因,大家协商解决,让我家赔钱壹仟伍佰元整。因此,我再也不能呆在家里了。其实我敢肯定彭益森家人在其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渗在其中疯狂迫害我,趁机报复我家。

  1994年10月16日我上广州,他依然追着我不放,我流浪街头没钱生活,只好忍着伤痛与耻恨找工作,但是找不到,我受不了他的推残,被迫四处逃亡,希望能逃出他的魔爪和迫害,可结果却令我诧异绝望,他的控制范围竟是那么地广,无论逃到哪里他都能接收到我的脑意识并放声来折磨我,我逃来逃去,又逃回广州,希望有人相救。

  1994年11月8日至1994年12月10日在广州,我没钱生活,只好边申冤呐喊边找工作,终于在白云区沙涌村远景工业区找到了,可好景不长,被畜生用虚拟音变造谣术整天绕着我冷讽我并伪造周边人的口音来恐吓我又迫害我不准睡觉,真受不了。

  工作期间,我一上班工作,他就更为凶暴毒辣,目的似乎不让我工作,就算有钱活下去。便他们全天24小时放噪音,他们用像收音机接收信号不良时嘟嘟直响或制造假象恐吓我,如这里有人造我谣,冷讽我怎样怎样,还嚷有什么非法社会组织要砍你等等,弄得我无法工作,更无法睡觉。甚至他还利用虚拟音变造谣术欺弄我骗我上当,例如将声音在邻厂播放,让我以为那边有人造谣嘲讽我,气得我愤怒用屎砸他们。特别一到晚上,他们就用最毒辣的噪音来整我不能睡觉,我一睡着就弄醒我,甚至每天凌晨4点左右就设法吵醒我。这忽然的惊醒,害得我心脏剧跳酸痛,大汗淋漓,非常辛苦,还差点心猝而亡,其实我早已怀疑有人从中故意如此迫害我或者掺在其中迫害我,让我以为是那群畜生迫害我。可当时我有什么办法,能告他们吗?我越说要告,他们折磨越凶,在此我请求政府起诉他们,或许能让我没有给世俗迫害得那么惨。

  当时他们折磨人的手段十分吓人,我多次差点给他迫害得成脑瘫,几乎成了植物人,有几次还差点脑缢血而亡。那时我全身冰冷又冒冷汗,头脑异常涨痛昏沉,心胸郁闷酸胀,有吐不完的苦,特别听那刺耳尖细的噪音,心如刀割,辛苦难忍。肠胃也常闷胀像消化不良。我连两只耳子都捱得红肿也无用,依然受着这噪音无情的侵蚀。

  1994年12月11日我终于受不了,不得不逃离。从那天起,我一直流浪生活,也多次去省各信访处申冤,均没结果。

  当时我逃到哪里,他就追杀到哪里,似乎有很多人好有心计地跟踪着我迫害我,并且我到哪里,当地的人都好像知道我的到来,纷纷冷讽嘲笑我。甚至我到了偏僻的地方或悬崖,他们也能在周边说话来讥笑我,这让我更想不明白的是,当时我周边都是荆棘丛生,根本没人,我闻声不见其人。他不断地对症下音欺骗我,诱我入误区。开始针对我想什么而做出相应的东西来继续瞒骗我下去整我。如我抬头之际见有一个人,他就能马上把声放在那人身上传来,弄得我草木皆兵,四面楚歌。

  我就这样怀疑着相信着又怀疑着,直到有一天才明白他有着如此高超的技术,简直不可思议!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利用尖端技术设备,制造一场又一场迫害我的大灾难。我明白了也知上当了。

  这时我也知道畜生在人间布下许多控制器,难怪我去那里都好象有很多人知道我的到来,纷纷冷讽嘲笑我。因为他们在我背后偷偷地说,加上畜生也有这种特证,竟蒙骗我,让我以为这一切全是那群畜生干的。

  1994年12月至1995年10月我在家呆着,即使出去也无法找到工作,就算找到工作也干不了,是那脑控畜生不让我干下去的。在家的时候,畜生居然用一种什么的电波弄我思春,常想和女人交合,弄到我夜夜不得安睡,一觉醒来内裤一片湿滑。在家中,我开始筹备这段视频,收集有关脑控方面的资料,可网上几乎一片空白,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我写信去有关部门求救,都是石沉大海,毫无回音。我天天在家盼呀盼,盼到泪干眼枯也没用,那尽是绝望无助的伤痛。

  我受尽畜生的迫害,常悲泣着呻吟,奄奄一息。我肚子经常胀气不消和抑郁,像是消化不良,大脑经常痹痛发热,无法想问题,一想就难受得要命,只得拼命压头、撞头才能减轻他的痛苦。我常写诗来发牢骚,抒发情感,但并不能减轻这种痛苦,这种惨无人道并令人绝望的愁。就算坐牢也没有这种无形监控恐怖阴毒——残忍的手段,无人可及的手法。

  1995年10月16日至1996年6月4日我在家里愁闷得很,也想早点盼望救到自己,便想出去走走,看看有什么情况。于是我上广州并在三元里找份做挂历搬运的工作,我从早做到晚,一直干到了年底。期间,我常去有关部门了解情况并信访投诉,但都不给予处理,我再次上网查询,又查不了,发电子邮件去求救,也没人回音,于是我打电话向媒体记者求救,接听的人草草应付了一下便挂机了。

  大约两三个月后,我转换到餐厅做送餐员,一天工作十个钟,虽然很辛苦,但也不忘去求救自己。可我发觉市民对此事似乎只有恐惧,并不热心去阻止或关注此件事,我想起了心寒长叹气:这麻木不仁的人们呵,内心真麻木。

  在餐厅做了三四个月后,由于工作得太辛苦,其实是畜生暗中放什么电波来折磨我,结果我病了,还发起高烧,弄得我无法工作,只好辞职回家养病。

  1996年6月5日至1996年8月21日我在家里十分痛苦,难道真的无药可救了吗?所有能救的方法,我都用过了,但是仍然毫无作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我这一辈子就这样完了?我对生活快绝望了,不甘心的我,在家里又重写申冤稿,想再一次上诉。

  1996年8月22日至1996年9月14日父亲见我常在家里伤心凄叫,便找人帮我联系一份工作,于是我同那人李伟表一同上广州新塘一间江南惠食酒店工作,在那里工作培训一个月左右,我哥彭金生也帮我找到一份工作,叫我去面试,于是我进入广东广惠高速公路有限公司里面做收费员。

  1996年9月15日至1997年9月14日我与其他同事受公司培训完后,我被分配到沙埔收费站工作,在那工作一年。期间,畜生用尽一切手段迫害我。

  如,虚拟语音战——即是在我周边制造恐怖气氛,用高端技术的语音系统来对我进行一场场的迫害,配合模糊造谣战,让我以为周边的人都在讥笑我,其实我周边的人也知道我被脑控并配合脑控者来耍弄我,只是我不知道而已,大家让我愤怒恐慌,想逃亡,从而上畜生的当。

  其次,生理战——通过一系列生理常识原理对我身心刺激迫害从而引起我身心不适,如放什么电波弄我身体某部位,我就腹胀难受,或拉肚子,或像是消化不良,憋着酸痛难忍,或者弄我一看书就头痛,或者弄我一坐车就晕车,十分辛苦等等。

  再者是噪音战——用刺耳的声音吵我心烦郁闷,无法工作、无法睡眠等等。

  最后是心理战——通过恐吓方式来吓唬我,让我害怕、畏缩着胆怯而不敢大胆地去干什么。如对我说,你不准离开房间,否则我杀了你,要不,今晚也拼命折磨你,让你睡不了觉等等的话吓唬到我害怕,不得不听从他的话,我一旦听从,就上了他的当,被他耍弄于股掌中生不如死,还被人傻笑为蠢猪。他们还说,你不用工作,回家自然有人给钱你花,快点回去,迟了就没了。他经常采用柔和诱骗手段来取乐我,让我乐到得意忘形,要我辞职回家等等。

  这些手段都用完了,他便运用出新把戏折磨我,例如专刺激我逼我去联想女人的胸部,让我羞耻得不敢见人,特别看到女人都会不禁脸红。接着,他骚使我去泡妞谈恋爱,也叫其他女孩子来套近我,讨我喜欢,甚至泡我。于是马佳婵混进了我的生活中,一场好戏开幕了。

  她用这种方式来性诱我,这种爱情折磨绝不亚于美国女兵赖某对伊拉克战俘虏的性虐待,这滋味真不好受啊。畜生叫马佳婵深入我个人情感中并启用虚拟语音系统,凡是我一看到马佳婵,他马上模拟到马佳婵口音,冲我悄悄说:“我好爱你,你知道吗?”让我以为是马佳婵对我说的。我一直错觉以为她好爱我。加上马佳婵也稍配合他的行动,时机成熟后,他们放声大吹:“佳婵多喜欢我,你要是想与她同床,她二话不说就来与你同床,你不信,你听她说。”刹那间我仿佛听到马佳婵羞答答地冲我说:"我好喜欢你哦,你要是要我马上就给你了。"我当时开心地甜笑,还真以为她真的爱上我了。我开始思念她,幻想着与她约会相爱,甚至慢慢幻想着与她交合。

  还有畜生常模拟到马佳婵口音冲我说些调情俏话,弄得我全身酥软,其实这一切都是畜生从中暗暗地放一种电波来弄我性欲大增,从而心理异常。据说这种电波像针灸一样能让人发出异常,就像吃了迷魂药,令你欲仙欲死对爱的那种渴求。于是他夜夜这样折磨我,让我常想着马佳婵的身体,弄到我夜夜不得安睡,内裤一片湿滑。

  我一直想她久了,也难忍单相思病的煎熬,可她不肯找我约会,我便去找她,但她根本不理会我,我打电话给她她也不接,发短信给她她也不回,这让我开始怀疑她爱我是真还是假的。

  我觉得她是受脑控者的指使并配合他的工作来色诱我,要不,我怎么这么快上钩?我要是想谈恋爱,我也会等到解脱之后我才敢谈啊,而且我还没成年呢?我被畜生连续性折磨了十几个月,实在无法忍受下去了,我便直找马佳婵算账。谁知她又找个男朋友沈某悄悄的约会,或许是畜生故意叫她这样做的,这样好刺激我脑神经愤怒。于是常愤怒的我被气得无法发泄,便找马佳婵理论,可她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不论我怎么问,气得我真想把她杀了。之后我常去烦她,结果她也不想再见我了,后来我向自来水管里注入毒液,便远走他乡。

  1997年9月15日至1998年5月8日我离开广惠后,畜生就一直迫害我四处逃亡,用其极残忍的手段加上恐吓诱骗,逼迫我从广州一路流浪上北京。夜夜迫害我睡不了觉,弄我头痛眩晕、放噪音折磨我、讽刺讥笑我惹我愤怒等等,弄到我累困得休克想死,他们对我说,"你下毒杀了几百人,要是你明天不走,将会有冤魂索命。"我吓得四处流浪。

  因为北京以前是皇帝居住的地方,鬼魂都会害怕三分,所以我去到了北京。过年前,我想回家看看,此时畜生说:“我家人都被冤魂附身,千万别回家,否则会立刻杀了我并让我死得惨惨的,会一刀一刀地割下我的肉来喂狗。”接着,他放出我家人恐怖的打扮,伴随着凄惨的叫声,又制造出恐怖气氛来吓我,仿佛要追杀过来了。我哪敢回家?

  过了年初二,他们问我“你怎么还不自杀了结?被你害死的人的亲人,要派人去活抓你去解剖,用手术刀将你一块一块肉狠狠地切下来,让你死得惨惨的。”说着说着,他放出手术刀解剖的嚯嚯声响,令人浑身起疙瘩。他们继续说“你快点死,你快点死,死得早些,让你死得舒服点,要是迟点死,别人就割下你头颅来做标本,让你生不如死,你不死,你家人就没日子好过。”他们恐吓我逼我自杀,给我3天,让我痛苦地去抉择。

  离期限的日子近了,我被他逼得大哭,只好自杀去。我尝试过上吊,又怕,想用刀捅又没刀,想爬高压电线触电身亡,又有人看管着不能靠近,最后被逼得只好买瓶安眠药吞服下,本以为死得舒坦些。谁知明天醒来还是没事,痛苦依旧。原来那瓶安眠药是假的。就这样我被他从年二十九耍弄到年初六,他们又在恐吓我,要我自杀,让我生不如死,在惊恐中我度过新年。

  我看着别人能幸福地过新年,我不禁失声痛哭了起来。最后我决定回家一躺,还没进火车站,他叫人来打劫我,扯走我行李,逼我为自卫而打斗,结果我又杀了几个无辜的人。

  年后,警方开始通缉我,我决定撞火车死,因为这才是最好的方法。要不,把我抛下硫酸池腐蚀至死算了。

  在我下定必死的决心之后,我才听说这些畜生是有相关中央人员,属国家特殊部门的,是为了实现人类脑计划,强行征用我来脑控的。TMD,可恶!我决定查一个水落石出。

  这几年来,我四处躲藏,我盗取了中央的情报,得知道这里有一位知情者住在湖北省武汉市桥口区顺道街121号,他知道了整件事的真相。于是我制作好了这段视频,希望警方帮我询问他。我知道我是一个杀人犯,难免一死,到了这里视频已到尾声了,最后我想说“我死,不足惜!但受他迫害的人,不止我一个!请你们救救我们这些受害者吧!我诚心恳求您们伸出援助之手救救我们吧!救救我们吧!”

  刚才还是喧杂的马路,突然平静得连一只蚊子飞过的声音都听得到,“碰”的一声,我望向那公交车,七寸长的钉子砸入了那男孩的太阳穴上。

  这特发事件让交通一路阻塞,没办法了,步行去目的地吧。

  到达了顺道街,此时已经是深夜,街道上左右给自一排路灯整整齐齐地环绕着街道。

  夜深人静,路上行人并不多,隐约可以见到几个喝到醉醺醺的青年男女卿卿我我地游荡着。

  “先生,请问顺道街121号在哪里?”北幽拦住了一名路人。

  “妹妹,来陪叔叔喝杯酒,叔叔就告诉你。”

  “那好吧。基伦,慕容,还等什么?跟着来啊。”

  我们三人跟着那路人来到了一间酒吧,由此可见北幽对这情况已经习以为常了。

  在一间富有意大利色彩的酒吧下,我们三人和几名大汉、辣妹喝了起来,五颜六色的投影灯照射在正在华丽表演的几位少女上。

  十杯过后,慕容开始胡言乱语,但从他说的话可以听得出他依然保持着清醒。

  “来,干杯,祝基伦兄弟马上解决委托。”慕容又开了一灌威尼斯啤酒。

  “是了,请问顺道街121号到底在哪里?”我有点不耐烦了。

  “这样吧,让那位叫北幽的妹妹高歌一曲,我就告诉你。”

  “北幽,北幽……”

  在一片呼吁声中,北幽登上了舞台。

  片刻之后,北幽以一首一千零一个愿望打动了所有的听众,我的心有一种说不出的展望未来的感觉。

  “不好意思,关于顺道街121号我们这里没人知道怎么去。”各位都低着头不作声。

  “混账,骗子。”慕容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我们三人决定分头去找,对了一下手表现在是11点30分。

  “那么我们分开找吧,北幽你去那边,慕容你……”

  “我可不放心北幽单独一个人行动呢?这样基伦,你和北幽一起。”

  “那好吧,5点前在这里集合。”

  5个小时过去了,我还是毫无头绪,我和北幽回到了起点。

  “慕容回来了?”

  “基伦,你有线索了吗?”

  “没有。”

  “这样吧,你知道狙击敌方首先要怎么样?”

  “对了!”我回顾了一下四周,登上了最高的建筑物。

  “哈哈,原来是这样。我以为R是代表神仙姐姐Rinoa,想不到R是代表目的地。”

  街道的灯组合成一个R字型。

  “那么,入口应该就是那边。我们走吧。”

  一堵高高的围场阻塞了前面的道路。

  “没理由,入口应该就是这里。”我摸索着墙壁。

  R字母下面的V字就是一个入字。

  “是这里了。”我发现了开关。

  密道打开了,我们三人进入了里面。穿过灯火通明的小道,进入了一坐庄严豪迈的房间,一名看上去白发苍苍的男子全神贯注地打着算盘上的珠。

  “请问这里就是顺道街121吗?”

  “哥哥,请问这里是顺道街121吗?”北幽走近那么男子。

  “啊,是的,你们是谁?”那男子望着北幽。

  “我们是神仙姐姐Rinoa委托如何解救脑控受害者的。”我说。

  “什么?”

  “哥哥,我们神仙姐姐Rinoa委托如何解救脑控受害者的。”北幽重复了我的话。

  “知道了,你们是来拿关于脑控的线速的?”

  “哥哥,没错。”

  “那么你能帮我完成我最后的心愿吗?”

  “哥哥,请说。”

  “别看我满头白发,其实我才30多岁,我得了癌症已经是晚期了。”

  “好可怜哦。”

  “那么,请你带我去上海见我初恋情人最后一面,她叫骄阳。”那男子拿着一名少女的照片,傻傻地笑着。

  北幽与那男子详细的交谈后,知道了他叫彭公公,今年33岁,因为某种特殊原因他必须留在这里。

  小睡过去,我们四人登上了去上海的飞机。

  终于到了上海了,上海是一个有着独特文化的城市,可以看得出每一个上海人都为自己而骄傲。

  “我们先去公安局咨询吧。”

  来到了,上海公安局分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hello,是大侦探基伦还有北幽妹子?嗯?你们的成员又壮大了?”

  “专修,你来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办事啊,据闻武这里有一单犯罪案件的嫌疑人就在这里。”

  “基伦,你这小子,又想来碍事吗?”

  “一蹲?”我被一蹲的气势压住了。

  “是了,关于九重律师事务所的那件事,有什么进展?”

  “嗯?”一蹲嗯了一声,正要拔出警枪,慕容一手捉住了一蹲的右手,一蹲随后一脚撩向慕容的裆部,慕容用另一着手格挡住,接着一蹲一个左钩拳击向慕容,慕容挨进了一蹲的心口前。

  “够了,一蹲,你们别那么亲密好不?”

  “是的,专修前辈。”一场战火平息了。

  “一蹲,出发吧?”

  “专修前辈,你确定嫌疑人了吗?”

  “嗯,她就是骄阳。”

  “那具体位置呢?”

  “还有待调查。”

  “等我这位大侦探帮忙吧。”为了彭公公,我只能毛遂自荐了。

  “好吧,多一分人,多一分力,那我们分头行动吧,我和北幽,基伦一组,你和慕容还有那位老人家一组吧。”

  “我抗议,我想和北幽一组。”

  “抗议无效。”

  透过警方的提供的资料最终确认了骄阳今天晚上会在以下的两个地点其中一个地方出现。

  穿过了一条弥漫上海气势的街道,最终到达了目的地——上海富豪大店。

  奢侈华丽的酒店并不是一般人可以进的,专修只是和门口的保安交谈了几句,我们就顺利地进入了里面。

  清新的空气中混杂着烟酒的味道,优美的古典音乐让聋人都能听出耳油,男女都在轻声细语地交谈着,一位打扮冷艳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嬉皮笑脸,她用轻佻的语言挑逗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

  “注意,他就是骄阳了。”

  天使般的脸孔上长着魔鬼般抚媚的大眼睛,小小的嘴唇隐藏不住洁白无瑕的唇齿,一把另人不得不去抚摸的短发在阳光下格外夺目,她仿佛是貂蝉的化生。难怪彭公公对她日思夜想。

  “糟糕了,是专修?”骄阳神色慌张地望着专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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