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大学,所有人都认为,在大学校园里连空气的是清新的。
其实不然,对于我这个在三流大学里的三流学生来说,无非就是混日子,等着毕业证。
尹花说:"怎么一到大学,我就忧郁了,该不会是大学恐惧症吧"
我是不像她,一入大学就开始物色各类帅哥,今天法律系,明天舞蹈系。
用一句话说就是,她现在换男人的速度比我换衣服还勤。谁叫她长了个漂亮脸蛋。
我的忧郁,来自钥钥。
在医院那天,我低头削着苹果,坏坏一本正经的问我:"你是不是看到她了?"
多年的朋友,彼此心照不宣,我懂他的意思,我说:"是"我顿了顿,满眼含泪,说:"可是....可是她不要我了"
是的,她不要我了,她把我弄伤了。
坏坏低头:"她也不要我了"
原来那天晚上,在我离开以后,坏坏和林科起了争执,争执的原因也是为我,他们两人吵分手的事,比我和林科两人吵的还要激烈,还要惊天动地。
坏坏一心为我,在旁边包厢的尹花也过来。
大嘴巴一来,包厢的人肯定都知道是怎么会事了。
所有人都指责林科的不对,拥护我。一个以前因为优秀而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却不知道现在因为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我,一个不优秀的女人,在次成为风云人物。
还是挺难堪的。
坏坏的伤,也来自钥钥,和我不同的是,我是钥钥亲手推的,他是为了保护钥钥。
原本没有吵开的几个人,更没想动手。
钥钥推门而入那一刻,所有聚焦点都在她身上。坏坏看到钥钥,一愣,回忆席卷而来,上前想要拥抱这个多年不见的好友。
钥钥一脑掌打在坏坏头上说:"你认错人了"
这一脑掌唤醒了坏坏对钥钥的记忆,同时也确定了,钥钥的身份,毫无置疑。她还是六年前我们认识的那个女孩,无论她发型、衣着怎么变,很都东西从细节就能抓住她的小尾巴。
钥钥说出的那句'你认错人了'在坏坏那里就显得欲盖弥彰。
但好像她还没有意识到,今天的音疯会因为我闹出大事来。钥钥霸气凛然,说:"谁闹事?"
安静了,小镇和尹花小声的讨论,小镇说:"霸气阿,可是爱爱看不到,同样都是娇小的身形,我怎么就没看出爱爱有这气魄"
尹花说:"你说这个爱爱,两次她都不在,以后一定要让她学着点,让爱爱和这妞见面,义结金兰,保准以后我们靠她养活"
她二人也当坏坏认错了人,其实只有坏坏知道,这次不会错,比确定他是否要跟小镇表白还确定。
一阵安静过后,同学们都退了出去。林科走出来,大气凛然的和钥钥对上,说:"我"
在外摸打滚爬多年的钥钥,什么场面没见过,这样嚣张的人,她没放在眼里。"你是吧,小脸蛋倒是可以,骗人的技术含量有点低,你可别忘了,刚那一巴掌,还不够你消遣?"
有尹花在,就没有点不着的火,打不起的架。尹花特销魂的来了一句:"林科,我当你什么人勒,原来也是个被女人欺负的主,就是我们家爱爱对你太好了,你多出来的那条腿才会乱劈,姐夫和小姨子,绝配阿,没人比你们还极品的了"
林科脸上挂不住,走了也就更挂不住,于是这个说不打女人的男人,开始向钥钥动手,为了争回点面子。
坏坏看到林科还未落下的手,钥钥不动声色的站着。坏坏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女人,需要保护。
战斗就这么开始了。
喝过酒的两人,体力都特别好。一拳一拳的挥,却不觉的疼。
事后,都在喊疼。
钥钥后面和我说,如果那天坏坏不站出来,林科也动不了她。
我便无法想象这个女人离开我们这四年时间吃了多少苦。
那天后面,钥钥把坏坏送到医院后,就没有来过,又消失了。
到现在,我也应了赫萝那句话'我的男人,谁也别像碰"
偶尔看开点,她的男人就还给她,我不稀罕。看不开就是,那些不该放手的爱我放手了,那些不该走的人,全在我手上玩消失了。我就是一煞笔,两腿一蹬,直接死翘翘好了。
分开一个多月,冷康义尹花调侃我,小镇忙没时间调侃我。坏坏在追小镇也没时间调侃我,成了孤家寡人。
我却还是学不会洒脱,如旋转木马一样的追逐,却还是逃不掉那一段该死的距离。
"啊啊啊啊~我快疯了"我趴在课桌上。
尹花说:"我看你是抽了,都放学了,还那么留念课桌,课桌不会因为你给它多少爱就回报你多少爱,找个实体的男人去,不用给,它都回报你"
我抽出包,说:"去去去,敢紧找你实体男人去,我要去观摩"
走出校园,一辆黑色保时捷911喇叭声响遍一条街。
我看着车里的人,我去,这不是陈敬凯,他今天是没妞泡了?没兄弟乐呵了?还是我人品爆发了?他朝我勾手指头。
我走过去,他的车够显眼了,他人要是出来,就该秒杀太阳了。为了不要让某些女生喷鼻血,还是我走过去吧。
尹花说:"哎呀,爱爱,你要的实体的来了"可她一见是陈敬凯,就脸色大变,忙说有事要走,我拉都拉不住,现在只有我孤军奋战了。
我问陈敬凯:"干吗?"
他说"上车"
你叫我上车,我就上车,我偏不?我转身走。
陈敬凯不怒,反笑:"喂,你看"
我看着他拿着我的手机来回的晃,加上他的笑容,手机都变好看了。
他说:"上车"
我奄着个脑袋,上了贼船,不对,是贼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