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明他们住在一个跟南止深差不多条件的公寓，不过只在三楼，不用爬那么高，莫寒在去的路上找了个水果店包了一篮水果，看着还不错。
来开门的是启明，南止深来之前给他打了个电话，他就在不远处的一个公司兼职实习，请一会儿小假也没事。
“进来吧，”他打开门，接过莫寒手里的水果篮，看了他一会儿，“精神还不错。”
“启源那小子呢？”冯信岩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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