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夫人,我就直说了。我从小就知道家父和陆伯伯定了娃娃亲,可这都几几年了,娃娃亲什么的,我,松研向来不是听话的,若是陆家要联姻,我相信,要嫁的人里面的肯定会有陆夫人满意的。”
手撑着下巴,眼睛看向陆九。
“妈,松小姐说的对,娃娃亲什么的,我也不会承认。”
陆母已经把白天盘好的头发放下,穿着的也不是黑色的职业装了,换了一身凸显身材的旗袍,看着也不是盛气凌人,倒有些女人的婉约味。
“松小姐说的也是,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们的婚姻我是不会去管的,所以,松小姐也不必担心。”
“那有了陆夫人这番话,松研也就放心了,时间不早了,家父不放心我这么晚还不回去,我就先走了。”
松研拿起放在旁边椅子上的包包,就优雅地走出了咖啡厅,走出门口时,还望了陆九一眼,露出了讥讽的笑,转身离开。
陆九不是没看见那一抹讥讽,也不会在意这些,他现在真正在意的是怀柔手中的录像。
“妈,这件事情……”
“九儿,这件事情,我会跟你爸说的。他
……会同意的,走吧!时间不早了。”说完也离开了咖啡厅。
回到家里的松研身上也出了一身冷汗,看着手机的短信,心里震惊,来不及换衣服,就跑到了松父的书房,一把推开门。
“爸!!!额……,对不起,打扰了。”
都怪自己冲动,没注意到老爸在见客人。
从陆九到家开始,乐一就一直缠着他。“哥哥,你就把怀柔姐姐的联系方式给我好不好,求你了。”
手上的动作异常勤快,捏肩捶背。
“妹妹啊!听哥一句话,她不是好惹的。好了,乖,哥哥累了,时间不早了,早点睡。”摸了摸陆乐一的头,转身朝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去。
“哼!坏哥哥,真当我找不到吗?嘿嘿。”看着手机内的联系人,满意的去了自己的房间。
“渊银,和松家那边的联姻,可以不必要了。”
被绑在床上的男人眼里全是惊讶,奈何全身被绑,还被注射了麻醉剂。
“来渊银,张口,吃饭了。”
陆母将绑在床上的陆渊银解绑,扶起来,一口一口的喂食。
“金粒,你这个疯女人。”恢复了点力气的陆渊银无力的控诉。
“渊银,你知道吗?九儿和乐一都认为你整办公不回家,都不喜欢你你了,这样也好,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金粒抱着陆渊银,痴痴的说,因长时间没有接触过阳光的陆渊银,浑身都透露出一种病态的白,皮肤下是清晰可见的血管,因长期被注射麻醉剂,一身帅气的西装穿的身上也是空落落的。
金粒把陆渊银洗漱干净,重新注射了质量的麻醉剂之后,重新把陆渊银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只是这次没有把他的手脚全部绑好,只是在脚上捆了一根只有一米长的铁链,能在房间活动的范围也只有铁链的长度范围。
“渊银,你乖乖的,我们不是一直都要在一起吗?”
虽然金粒每次来,大多数都是自言自语,还是和往常一样,到了固定的时间,金粒离开了这间囚禁着陆渊银的房间,躺在床上的陆渊银看着金粒离开的背影,眼里闪过嘲笑和怀念。那时候他还没有公司,只是说村里考上大学的普通一员,偶然在一次去图书馆的时候看见了金粒被欺凌的场面。
“你们在干什么!”
脱了自己的外套,披在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金粒身上。
“呦,又来了个英雄救美的。切,走吧!没劲了。”一干人就这么走了。
“你这么做,就不怕她们报复你?”金粒看着护住她的陆渊银面无表情的说。
她自己也不知道被欺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
“你为什么不反抗?”
已经站起来准备走的金粒停止了脚步,转身面对陆渊银。
“反抗,呵,走吧!以后看见我也请当做没看见,你的外套,很干净,我会洗干净还给你的”说完便往校门外走去。
陆渊银往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看见金粒,后来听寝室里的人说,金粒是金家的私生女,小时候被接回去就不受欢迎,在校也遭受欺凌。
陆渊银很难想象这么一个女的从小就被欺凌。也暗暗决定,若是下次看见金粒也不会不管。
外套已经被洗得干净,挂在金粒自己公寓的阳台上,虽然只是一件非常廉价的格子外套,可金粒还是洗的很干净,自己这几天也都没有回学校,这段时间,自己也经常想起将外套披在自己身上的青年。
“怎么又想起他了?”
‘叮铃铃’手机铃声响起。
“喂。”依旧是没有感情的声音。
“小金粒,你大学教授说你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学校了,让我来问问你。”手机里传出严肃的声音,可仔细听,还是会听出关心的语气。
“没什么,只是不想去。你别啰嗦,我明天就去学校。”
“……”
挂完电话,看着挂在阳台好几天的外套。
“也该去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