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震惊的当属怜恨情，所有人的目光一直放在台上人的身上。
怜恨情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脸上表现的再淡定，也难以掩饰惊讶。
楚辞转过头看丰瑶。
丰瑶也不怕他，任他看。
“既然你们想看，那就让你们看个够。”楚辞说完抬手将脸上蒙着面的黑巾给扯了下来。
怜恨情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心里暗骂：“这是想害死他吗！”
黑巾落在地面，那张俊俏的脸庞暴露在众人眼前。
“哎，怎么是他啊？”
刀门的一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弟子指着楚辞。
“怎么？你认识他？”
旁边另一个弟子问道。
“嗯，见过一次，这个少年是怜公子身边人，我也是慕然间见过，不过那个时候怜公子正和这个少年说些什么，我也没好意思打扰，就远远看了一下就走了。”
蔡晓脑袋像是有千斤重一样，看清他面容后差点有些站不稳。
窦饶赶紧扶住他，“你没事吧。”
蔡晓一巴掌挥开放在手臂上的手，拿着刀，轻功提起越上台。
“他还是杀害义父陈墨的凶手。”
楚辞勾起唇角，不经意撇了一眼怜恨情，好好的长相俊朗少年，眼睛里看不到丝毫光亮。
“对，陈墨还有那个管家以及那个死丫头都是我杀的。”楚辞一拍手，“对了，还有整个离门，也是我灭的。怎么样？是不是挺厉害。”
玉千尘摇摇头，指使他杀人的人明明是玉千尘居然一个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包揽下来，上次其实楚辞也拿不准他们有没有听到他和怜恨情之间的谈话吧，看他对怜恨情好像还挺忠心，一不会让怜恨情暴露出来。也不知道这是傻还是活够了。
楚辞声音不紧不慢，比讨论今天天气是热是凉都要简单，不以为然的表情在他脸上看着让人心底发凉，上百口的人命的消失在他心里丝毫算不上什么。
此话一出，底下的人都不淡定了，
尤其是玉楼和丰将行，齐刷刷站起身来，“你说什么？”
就连丰瑶整个人都傻了，嘴角一个劲儿地抽搐着，“这人是来送死的吗？想死也不用这么直接的吧！”
玉千尘忍不住直摇头，为了一个怜恨情何必犯傻。
“你们不是想找到凶手吗，现在凶手就站在这里。”楚辞道。
玉楼和丰将行对视一下，眼底都透着一股疑惑，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台下有人坐不住了，看台上的楚辞，“你说你是凶手，可有什么证据？”
“这种事情还需要证据？”楚辞。
“也有可能是你为别人开脱也说不定，别人都是想活都活不够，你倒好赶着来送死。我们都没有见过杀害离门一门和陈墨的凶手，现在你蹦出来还说不是帮人开脱。”
他还真猜对了，还真是为别人开脱罪名，心里忍不住赞叹一下。
坐着的怜恨情脸上冷汗冒出来了很多，心里把这个蠢货已经骂了无数遍，他现在蹦出来不是为他招黑呢吗，现在已经有人认出了楚辞是他的人，难免不会有人怀疑在他身上。
在做的这些正道之人脑子虽然不太会变通，难免时间一长顺着楚辞这条线索怀疑他。
……
窦饶的手背今天已经被蔡晓拍了两次了，这一次用的力道比那会儿用的力量大了很多，白皙地手背已经泛红，仔细一看已经有些微肿了。
“你们没见过他的真容我见过，离门的情况我不知道，但是！我义父却是真正死在他手里，今天你既然亲自送上门来，我就要为我义父的报仇！”
“这是什么情况？”丰瑶有些昏昏沉沉，脑子里一头雾水，怎么一开口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了。
“来人！把人给我拿下！”
陈墨是蔡晓的义父，自然是不会说谎。既然这么果决说他就是真凶那就可能是真的。
何况玉楼记得千尘曾经也说过见过一个黑衣人……
“等等！”楚辞抬手，“我今天来这里可不是来听你们废话。叠霜剑今天我一定要带走！”
蔡晓喘着粗气，耳朵里瓮声瓮气，楚辞说的什么他也听不清，现在心底里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为陈墨报仇。
“啊。”明亮地刀光映在楚辞身上，毫不留情砍了下去。
楚辞速度奇快，在蔡晓的刀刚落下的时候，身形一动，人已经来到了蔡晓的身后。
原本台下坐着的人都已经站起身来，这种身法况且速度这么快，他的年纪看上去也就差不多二十来岁的样子，能练到这种地步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