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的心里对萧鹤天有太多的疑问，先挑了一个他目前最感兴趣的一个问了。
“把你交给桑夫人，只会引起苏氏跟桑氏两大集团的争端，我来这儿是要跟苏氏合作项目，没必要搅乱这池浑水。”
萧鹤天说得有理有据，苏澈歪着脑袋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不过苏澈还有一点想不通，“那张贵宾卡的成本也不低吧？照你跟乐君兰承诺的，单就那几个赠品的市值就好几十万，江设计师凭白损失这么多，他舍得么？”
小崽子想得到多，但萧鹤天有的是耐心，逐一给他解释清楚，“江燃的私库里多得是半成品，只要稍作完善，随便抽出来几个能用的，并不是什么难事。至于定价……”
虽然萧鹤天很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江燃的技艺还是很受主流市场追捧的。
说到这儿萧鹤天刻意停顿了一下，重新组织了一下语音，“他虽然不参与设计大型的商业项目，但他亲手设计的这些小东西，只要印刻上他的私章，一般拿到市场上都会有一个不错的价格。”
萧鹤天的意思是，拿到这价值几十万的赠品虽然不难，但江燃作品在市场上的受认可程度，也不算是在骗乐君兰。
听完萧鹤天说的话，苏澈一手慢慢摩挲着下巴，顿时感觉恍然大悟，忽而又想了点儿什么，“那……他不参与设计大型商业项目的原因是什么，你知道吗？”
小崽子突然对江燃好奇，让萧鹤天一时间联想起江燃下午在微信上，被人拉到黑名单里的事情。
这两者之间必然有什么联系。
萧鹤天精睿的眸中有几分试探，他反问苏澈：“你问这个做什么？”
对上萧鹤天质疑的目光，苏澈挑着尾音嗯了一声，才发觉自己这么问好像是要挖人家明星八卦绯闻的小报记者似的。
他用手指摸了摸精巧的鼻尖，显然是谎了。
“没……我只是好奇而已，”苏澈使劲儿跺了两下脚，佯装着是刚才腿麻的劲儿还没过，状似不经意的问萧鹤天，“你是他的朋友，难道你不想知道？”
“我对别人的隐私不感兴趣。”
苏澈的伪装演的太假，萧鹤天把脸别过去不再看他，心说我就算知道也不可能告诉你，想背着我接近别的男人，门儿都没有！
说话间，公开展览的时间已经接近尾声，记者媒体走得差不多，来应邀观赏展览的人也都逐渐离开。
服务人员开始收拾现场，准备闭门谢客，苏澈这才知道着急，“这么快就结束了吗？还没到时间吧？”
萧鹤天抬手看了一眼腕表，时间刚好是六点五十分，“正式闭馆应该是七点整，但是要清理会场，所以客人们要提前十分钟离场。”
所有的开闭馆时间，任何城市都是统一了，相对的，所有的检票验票跟参展流程，也都是统一的。
这是每场展览不成文的规定，苏澈是第一次来，所以对有些环节不是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