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朴灿烈笑了笑,手里把玩着追踪器的耳机,为了边伯贤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
朴灿烈起身走到自己书房里的书架前,按下机关,出现了密室,朴灿烈走了进去。
听到响声,边伯贤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向来人。
“朴灿烈,你不是说过不会追杀我吗?”边伯贤完全清醒后质问朴灿烈。
“我是说过不会追杀你,但是我没说过我这句话可以管多长时间。”朴灿烈咧咧嘴角说。
“你……卑鄙!”边伯贤咬牙切齿的说。
“我近期不会对你做什么,你就好好待在这里,不要想着逃跑,你是逃不出去的。”说完,朴灿烈就离开了密室。
朴灿烈刚出密室就看见了小石头,朴灿烈一边磨着咖啡一边问:“你是不是有事找我?”
“族长,一位自称白秋雅的女士说要找你!”小石头说道。
朴灿烈手一顿,继而说道:“让她进来吧!”
“是。”小石头说着就退出了书房。
不一会,白秋雅就进来了。
“坐吧!”朴灿烈把磨好的两杯咖啡放到桌子上对白秋雅说。
“灿烈,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事情要说。”白秋雅坐下后开口道,她觉得如果要劝朴灿烈放了边伯贤,现在就要待在朴灿烈的身边,或许还会有机会见伯贤一面。
“有什么事吗?”朴灿烈对白秋雅露出大白牙说道。
“我想住在你这里好不好?我一个人在那么大的白家里,太无聊了!”白秋雅瘪着嘴说道。
“真的吗,太好了!”朴灿烈高兴的说,心里却犯起了嘀咕,这是解救边伯贤的第一步吗?
白秋雅心里暗暗欣喜,毫然不知朴灿烈已经知道他们的计划。
“小婷子,你给白小姐安排一个房间。”朴灿烈传来小婷子说。
“是!”
白秋雅跟着小婷子离开后,朴灿烈再次进入密室,看着恨恨瞪着自己的边伯贤,朴灿烈嗤笑道:“我这个地方隔音不好,刚刚的话你都听到了吧,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以后会注意的。”
“哼,多谢您的关心,不过你觉得我只会因为这个就说出狼族现在的状况吗,做梦!”边伯贤不屑的说道。
朴灿烈咬着牙握紧拳头,如果不是因为狼族遗址外面有结界,家族的人进不去,自己就不必抓来边伯贤还不杀了。
边伯贤看着朴灿烈咬牙切齿的样子,心里暗暗赞扬冰清这个族长,朴灿烈肯定是进入不到狼族遗址,这才逼问自己,那么说的话,现在狼族很安全。
朴灿烈看今晚也问不出什么了,冷哼一声离开了密室,边伯贤看着朴灿烈离开的背影,想起来了刚才白秋雅说的话。
边伯贤垂下眼睑,心脏的地方隐隐作痛,她还是不原谅自己吗,还是,她已经爱上朴灿烈了?
“小石头,父亲在不在?”朴灿烈出了密室,询问道。
“在呢,在呢!”小石头一边在朴灿烈的书桌上啃着猪蹄,一边回答道。
朴灿烈满脸黑线的看着吃的满嘴都是油的小石头咬牙切齿的说:“你如果敢把猪蹄的汤滴到我的书桌上,我不知道我今天会不会危机到你的性命。”
“咳咳……咳,知道了。”小石头听到朴灿烈的话非常光荣的被呛着了,一边咳,一边保证自己知道了。
待朴灿烈不再注意自己后,小石头快速的把桌子上之前自己一不小心滴到桌子上的油擦掉,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似得继续啃猪蹄。
朴灿烈瞥眼看着小石头的动作,甩了甩刘海儿,小样,这次就先放过你。
“你从这里吃吧,我去父亲哪里一趟。”朴灿烈对小石头说道。
朴灿烈走到豹族前族长门前敲了敲:“父亲,我来了。”
“进来吧!”门内传来声音。
朴灿烈推门走了进去。
“父亲!”朴灿烈毕恭毕敬的说道。
“嗯!”前族长看着朴灿烈欣慰的笑了笑,这个儿子一直都没有让自己失望过,自己也很放心将整个豹族交给他。
“父亲,边伯贤那家伙嘴巴严的很,现在都不肯说。”朴灿烈说道。
“那就不要问了,祭祀活动提前!”前族长收起笑容严肃的说,说到祭祀,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好的,父亲。”朴灿烈面无表情的回道。
“嗯,你先回去吧!”
此时,白秋雅小心翼翼的趴在门上听着朴灿烈和前族长的谈话,听到朴灿烈要出来了,白秋雅连忙轻手轻脚的准备离开,却一不小心转身的时候脚踢到了门。
“谁?”前族长皱着眉看着门口。
“父亲,我出去看看。”朴灿烈打开门,正好看见白秋雅落荒而逃消失在拐角的身影。
朴灿烈冷笑,回头对父亲说:“门外没有人,如果父亲没有什么事情了,我就先回去了。”
朴灿烈回到书房,小石头刚好啃完最后一只猪蹄,看族长来了,小石头连忙舔舔手指头,将桌子上的一个卷着的纸条递给朴灿烈说:“刚刚前去打探狼族情况的兄弟捎消息来了。”
朴灿烈接过纸条打开上面只写着几个大字:无法进入。
朴灿烈将纸条用火烧了之后,对小石头说:“跟他们说,让他们回来吧。”
对于族长的这个决定,小石头疑惑的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通知族里的人,五天后祭祀活动!”朴灿烈说。
“是!”小石头应道。
小石头走后,朴灿烈拿着几瓶酒进到密室笑着对瞪着自己的边伯贤说:“伯贤啊,我们算是做过兄弟的,来喝几杯吧!”朴灿烈将绑着边伯贤的绳子解下来说。
边伯贤活动了一下被绑的酸痛的手腕,干脆直接坐下接过朴灿烈递过来的酒瓶子,往嘴里灌了一口。
朴灿烈好笑的看着边伯贤的举动说:“怎么?不逃跑吗?”
边伯贤对朴灿烈翻了个白眼说:“反正也跑不了了,五天后祭祀活动,就该处置我了吧。”
朴灿烈苦笑了一下说:“死了也好,这样就不用痛苦了。”
“你怎么了?”边伯贤看着突然心情低落的朴灿烈问。
“没什么!”朴灿烈转头喝了一口酒,掩饰眼里的落寞。
“是因为秋雅吧!”边伯贤突然开口道。
朴灿烈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见朴灿烈没有说话,边伯贤接着说道:“我是个将死之人,对这些都看开了,爱情就是一场角色扮演游戏,只能不断提高自己,才能在游戏里生存下去,我们都是自我提高不够的,所以被淘汰了。”
“那你还爱她吗?”朴灿烈突然打断边伯贤的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