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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堕胎

小说: 妃常嚣张,王爷请纳妾 作者: 一只盼盼珂 字数:3204

  听到阿哥和鬼一的嘲讽言沐晚啃着羊蹄子的手顿了顿,嗅着鼻子使劲闻,“什么酒?”

  “大小姐,你的鼻子可真灵。”

  鬼一将酒壶从怀里取出递给言沐晚,“不过这酒不大好喝,有些个烈。”

  烈?

  言沐晚更是感兴趣了,便取了个杯子往里面倒满了酒,一口闷下。

  “呲……”

  言沐晚只觉口腔里尽数是辣味与苦涩,她的脸被烈得皱出了一团。

  “哈哈,大小姐,这酒果真烈的紧吧?”

  “阿哥,这是什么酒啊?”言沐晚嫌弃极了,将酒杯扔到了一旁。

  “轮胆酒。”

  言沐晚的表情更加嫌弃了,“是白老头的吧?”

  “嗯,就知道你是这副模样。”

  花翎将酒壶拿过,打开瓶盖,扔进了一粒紫色的药丸,晃了晃之后,又重新递给言沐晚。

  “你且试试,这丹药是何滋味。”

  “这,这是什么丹药,容这酒里喝岂不是更难喝了?”言沐晚瞅着酒壶有些犯难。

  “这丹药乃是百里峡手下所炼制,据说容于酒里能发挥更大的药性。”

  原来阿哥是让她试药。

  言沐晚又倒了一杯,闭着眼一口闷下。

  不过,这次的酒味竟是甜的?犹如蜜糖一般的甜。

  言沐晚不解地睁开眼,“阿哥,你莫不是在诓我吧?”

  “呵,原来你还未吃笨。”

  言沐晚撇了撇嘴,“阿哥,你倒是蛮闲的,你可是出远门归来了吗?”

  “嗯,为阿忆采了药。”

  “她服用了吗?”

  “看她愿不愿意服用了。”花翎没有将话说得明了,不想与言沐晚在谈这个话题,他说道:“让阿哥看看你的腿。”

  言沐晚乖巧地伸出了腿,“阿晚可听那大夫的话了,丝毫内力都不敢用过。”

  花翎细细为言沐晚检查腿,“嗯,在过一月,你便可随阿念去打仗了。”

  “打仗?是南境还是北疆?”言沐晚听自家阿哥提起打仗,神经紧绷起来。

  “南境。看李家今年过节都没人奉命进皇城便知晓了。”

  不受陛下器重,李家终归是衰落了。

  “那李慧呢,她可还好?”

  说起李慧,还是一笔糊涂账呢。

  “你倒是还记得人家?”

  “阿哥,你这什么话,我当然记得她了。”那可是个美人。

  “她去了虹梅城赖在白亭庄了。”

  “啊?她去找白老头不会是想练轻功吧?”

  花翎手上捏骨的动作加重了些,见言沐晚没有感到痛楚,这才摇摇头,告诉她实情,“她是去寻你的。”

  “阿慧寻我作甚?我已明确拒绝过她不教她练轻功的。”

  “人家哪是要你教她习武,分明是看上你了,你个呆子。”

  呃……

  “阿慧当时不是还挂念着李子云吗?怎就中意我了?”言沐晚十分万分想不明白。

  花翎起了身,“情爱之事,哪说得清。好了,阿哥得去看看阿芯了。”

  “阿哥,你与楼冷芯……”

  有什么关系?

  言沐晚话没问全,花翎便领着鬼一飞窗离去。

  到了晚些时候,花情念回府了,头一件事自然是看望言沐晚。

  “花翎可来看你了?”

  花情念说这话时,眸光有些黯淡。

  “你知道了啊?”言沐晚没想到花情念会知晓花翎来看她之事,她挠了挠头,“他是来帮我看脚的。”

  “是府上没大夫吗?大夫若无用,阿晚她也能为你治脚伤。”

  花情念说完,才发现自己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可他不知为何就是生气。

  面对突然生气的花情念,言沐晚有些不知所措,“阿念,你是怎么了?”

  “没怎么了。”

  语气都凶巴巴的……

  言沐晚更觉得是有大事,她小心翼翼地问:“可是不喜阿翎不经通报就闯进来吗?”

  好像被说中了心事,好像又未被说中心事,花情念烦闷极了。肯定是他厌恶花翎,才厌恶花翎来看望他的好兄弟。

  他叹了口气,“阿沐,阿翎对你是否当真就那么无法忘却吗?”

  “嗯?”言沐晚脑袋出了许多问号,迟疑了一会,才想起自己拿阿哥当心念之人之事,急忙道:“我与阿翎是当真不可能的。忘不忘却,也无关紧要吧?”

  “阿沐,若有一天,我与阿翎为敌,你会站在哪一边?”

  言沐晚不知花情念为何会提出这个问题,但她觉得想都不用想,因为这事不可能发生。若说阿哥因为她看不惯她夫君,使点计量为难为难夫君还有些可能。为敌就太过了些,阿哥做这些事皆是为了夫君,她当真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阿哥与夫君为敌的缘由。

  “阿念,你莫开玩笑啦,阿翎绝不会与你为敌的。”

  “若真有一天呢?”

  花情念的眼眸直盯着言沐晚,执着地希望她作出一个选择。

  言沐晚撞上花情念的视线,心中竟然有一丝惊慌一闪而逝,若真有那么一天,也忒恐怖了一点……

  言沐晚直摇头,“到时候再说吧……”

  花情念因为言沐晚的答案陷入了沉默,末了,才感慨道:“果真是难以忘却的吧?”

  言沐晚觉得花情念有些颓丧,她不知该说什么宽慰于他。直到花情念走出房门,也没有说出话来。

  白瑾渊被带进慕容豁西带进皇宫后,白宁龙便下了明旨罚他在太祖殿里面壁思过。

  白瑾渊被关进去后,不是骂便是嘶吼。这事也在皇宫传了个遍。

  皇后娘娘心急如焚,亲自去求了莫国公,才找来巫士去为白瑾渊驱邪祟。

  可巫士毕竟是登不上什么大雅之堂的,皇后娘娘便只好偷偷将白瑾渊放出,带去偏僻冷宫作法。

  不想,当晚,林依酒用过膳之后便一直喊肚子疼。请了太医查看也无用。

  紧接着,有一个嬷嬷突然发疯,大喊,“宫中有巫,宫中有巫!”

  白宁龙最忌讳的便是巫士,“来人,彻查皇宫。”

  而皇后娘娘这边驱邪刚要结束之时,一群禁军冲了进来,将她与白瑾渊当场抓获。

  “皇后,阿渊不应该在太祖殿吗?”白宁龙神色冷酷。

  “陛下,都是臣妾的错。”

  在宫中行巫,乃是大忌。皇后娘娘如此认罪,将罪过揽到自己身上,也是笃定白宁龙最多让她禁足。毕竟莫家的势力,白宁龙还需忌惮。

  “阿渊,你可知错?”

  白瑾渊在被巫士驱邪时,被强行灌下一碗灰水,以及被贴了许多符文。此刻他只觉得母后和父皇个个都看他不爽,个个皆想折磨于他。

  “儿臣不知何错之有!”

  白瑾渊高昂着脑袋,拒不认错。

  “逆子!草菅人命,大闹太祖殿,皇后,看你教的好儿子!”

  白宁龙巨怒无比,一掌拍在金銮座上,那金铸的龙头跟着颤了颤。

  “来人,将皇后关入冷宫。将白瑾渊关入天牢!”

  皇后娘娘被人带下去之前,唇角有一丝笑意,是冷笑,是苦笑,还是得意的笑,不为世人所知。

  只不过,莫家知道,只要白宁龙一日未提废后,皇后便还是昔日的皇后。

  然而,有些人便不知晓了。

  比如林依酒。

  她是得了自己太姑母林宁的意思,才假装肚子疼的。这会子得来皇后娘娘被贬入冷宫的消息,心情甚是大好。

  “恭贺贵妃娘娘。”婢子阿玲伏地祝贺。

  “贵妃?本宫就快当皇后了。”

  “是,恭贺皇后娘娘。”阿玲机灵地改了口。

  听到这一声“皇后娘娘”,林依酒大笑了起来,“哈哈哈。”

  “娘娘,血燕汤好了。”一个婢子上前来禀告。

  林依酒收了笑容,挑眉道:“端上来吧。”

  血燕汤乃是陛下临走前特意交待厨房为她熬制的补品,林依酒望着血色一样通红的血燕汤,忽地,她心中有一股狠劲往上涌,“她们欠我的,都得还。”

  说罢,她又大笑起来,“哈哈哈……”

  “娘娘,您快些饮用吧。待会这汤便凉了,可就辜负陛下的一片好意了。”阿铃上前来为林依酒锤肩,阿铃的手法极好,锤得林依酒舒舒服服的。

  林依酒提起调羹啐了一小口,味道极好,她才一口接一口喝起来。

  只不过半碗下肚,她便喝不下了。

  “阿铃,这半碗便赏你了。”

  阿铃或许听到林依酒赏她这血燕汤太过高兴,一时竟颤抖了一下。

  “谢娘娘。”连说话的声音也跟着发颤。

  林依酒见此,说了句鄙夷的话,“阿铃,你跟了本宫这么久,怎还是这般没见过世面?”

  阿铃被说的不敢说话,林依酒觉得无趣,“本宫乏了,你且好好享用吧。”

  “是……”

  林依酒走后,阿铃吐了一口气。

  这乃是堕胎的汤,她可不敢乱喝。

  夜里,林依酒的肚子便起了反应,一阵阵的疼起,令她难眠。

  “来人,快传御医!”

  可不知为何,任凭林依酒如何唤人,一个宫女太监也未进来。

  林依酒的肚子疼得越渐剧烈,她也渐渐失了意识,晕厥过去。

  等到林依酒醒来了,她面色苍白,而白宁龙在一旁,却是冷眼看着她。

  “陛下,快救我们的皇儿!”林依酒紧紧抓住白宁龙的手臂,恳求于他。

  然而,白宁龙却是收回了手,背过身去,与太医道:“今日之事,切不可外传。否则杀无赦。”

  太医吓得急忙跪地磕头,“臣定当守口如瓶。”

  白宁龙说罢,便抬脚离去。

  林依酒不用再问,也知结果如何了,她苍白的脸蛋,泪水直流。

  她的皇儿,没了……

  “林贵妃,请节哀。”小全子公公抹了抹眼角劝道。

  林依酒缓缓将视线移到小全子公公身上,她忽地坐起,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小全子公公的胳膊,“小全子公公,您告诉阿酒,是不是皇后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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