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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小说: 穿进虐文做反派 作者: 雪葬 字数:2226

  “下回还让你喝酒我不姓祁!”

  景陌玺被祁沐棠甩到床上,不见得有什么反抗,翻个身继续睡。这人喝醉酒的表现超奇怪,别说要这样一直睡下去。

  祁沐棠本来想要撒手不管的,但转念一想,约好回去的时间是就在明天早上,也就四五个时辰了,要是景陌玺到时起不来,展昭岂不是要抱怨他失信?

  不过他纯粹是在给自己照顾景陌玺的行为找借口罢了。

  祁沐棠宿醉,景陌玺送来醒神丹,虽说为时已晚,却是一番心意。而景陌玺醉酒,祁沐棠一时把自己储物袋里上好的各种丹药全忘在脑后了,包括各种修仙之术。

  祁沐棠老老实实地去烧热水,煮醒酒汤。这该算是他还没有习惯修仙世界吧,什么捷径都不知道采用。

  等祁沐棠端盆水进来,看见景陌玺坐在床边,这才歇了口气,看来这醉酒时间根本不长啊!

  “你自己洗洗脸,然后睡觉吧。”

  面对此刻作为前辈的祁沐棠说话,景陌玺居然没有半点反应。

  “景陌玺?”祁沐棠把水盆放在架子上,取一块毛巾浸湿,稍稍拧干,伸手递给景陌玺,“这样满意了吧?快点。”他还没有像这样照顾过别人呢,没想到这景陌玺还不领情。

  还是没收到回应。祁沐棠觉得奇怪,刚想转过去看他,惊觉手腕被抓住,毛巾落地。祁沐棠整个人也被拽了过去,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景陌玺压在了床上。

  “前辈——”类似撒娇的声音。

  祁沐棠看景陌玺眼神清明,以为醒了,反而是醉得更深了,压抑心底的依赖都释放了。

  “嗯嗯,你先起来,给前辈喘口气先。”祁沐棠敷衍着他,挣扎着想起。

  “不要!”说的理直气壮。

  如果不是看他醉了,祁沐棠怕是一脚就能把景陌玺之后的后宫给交代了。好好的主角不当,要在大半夜的耍流氓!

  景陌玺静静地靠在祁沐棠的肩上。祁沐棠本想给他靠一下就是了,却是一阵惊呼:“嘶!景陌玺你属狗的啊!”紧接着就想推开景陌玺。

  推不开,没办法,给他啃几口吧,掉块肉又死不了。

  这么想着,祁沐棠躺平任啃。景陌玺也够争气的,脖子到锁骨,没一块皮肤是落下的。

  后来大概是啃饱了,却还心有邪念,悄悄解开了祁沐棠的衣带,探入其中。

  祁沐棠本是放任景陌玺的,可当景陌玺都摸到了大腿根上,他实在忍不住骂道:“卧槽景陌玺你精虫上脑啊!放开我!差不多就够了!”

  祁沐棠感觉那只手愈加放肆,脾气再好也不能淡定了啊。想推开他,却奈何被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只言片语不能言尽祁沐棠此时的崩溃。

  “景陌玺咱好好说话,你这样作者会被封杀的!”

  所以,为了我不被封杀,夜深,熄灯。

  ——纯洁而又美好的h分割线——

  第二天祁沐棠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已没有景陌玺。典型的吃完就跑。

  起床的时候腰和某处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痛。算景陌玺还有点良心,知道上药。不过想想又觉得羞耻。

  祁沐棠换下了身上狼藉斑斑的衣服,重新换了件白色锦衣。然后缓缓坐到铜镜前,轻轻取下脸上的面具。

  景陌玺真的是喝醉了,否则怎么会那么做?而且是在认不清人的前提下。事后竟然也不趁机验明正身。不过恐怕是那时候他也惶恐着。

  心情有点复杂啊。

  祁沐棠轻抚了一下红肿的眼眶,只见眼睛恢复原样。他随意给自己挽了个发,安上羽冠和簪子,倒也有点形象了。然后他为自己戴上召唤戒。

  当他是师尊时,想想昨晚的情景,莫名有些荒谬可笑。故事错轨了,全怪自己吧。

  听到有人敲门,祁沐棠便起身去开门。

  萧冷凡一身檀色衣衫,手里抱着个孩子。见了祁沐棠,忍不住调侃道:“呦,祁长老这是被狗啃了几下啊?一片红红紫紫的,别教坏了小孩子。”

  祁沐棠被看得很不自在,拉紧了衣领。他冷漠道:“你来做什么?”

  “祁长老不请我进去了再说?”

  “不请。”

  面对祁沐棠的不热情,萧冷凡只有无奈地笑笑,切入正题:“最近捡了个孩子,瞧修仙的资质不错,我也没空带他修魔,所以就来送给你了。”

  “你会这么好心?修仙的好苗子对你们修魔的可是一大威胁。”

  “他伤不了我。”萧冷凡耸耸肩,“若是伤了其他弱小的魔修,我乐得清净。”

  祁沐棠心中尚有疑虑,要知道,萧冷凡和反派的关系可没有这么好,否则后来反派下手也不会那么无情。

  他探了一下孩子的灵根,纯粹的金灵根,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好苗子。但是这样的骄子不该堕落在魔修的手里。

  祁沐棠接过孩子,道:“本尊不会收他为徒,本尊会找人教导他的。”

  萧冷凡本想再说什么,却差点被关上的门碰了鼻子。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惹祁沐棠不待见了。后来想想,该是仙魔殊途。于是也就没了怨气。

  祁沐棠在老宅休息了几天,与夜雪再次辞别后才回到雪霖宗。回去便听说景陌玺被白玉堂带走了。

  展昭和景陌玺路上遇到抢匪,打斗之中展昭认出了白玉堂的身手,坦诚相见后却是不见其他匪徒和景陌玺。白玉堂说把景陌玺接过去玩几天,展昭本以为他们只是兄弟叙旧,却不料一去便是几年……

  【几十年后,东宛镇下雪了。夜雪吩咐下人在院子里摆了笔墨纸砚,长坐在雪中,回忆着黎桓曾教过她的丹青。

  白银急急地跑了过来,爪子在纸上留下一个梅花印。他才刚化作人形,未及说话,夜雪先道:“冒冒失失,是不是该去世俗磨炼磨炼了?”

  “娘亲,你想扔我出去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我给你送情报你还要扔我!”说着,哭腔便起来了。

  夜雪停笔,问道:“又怎么了?”

  “爷爷收的那小徒弟又来了!”

  “夷欢?”

  “对啊!老是缠着你让我失宠的那个!”

  “罢了罢了,请进来。”

  黎桓说过,画完之后还要署名,这样就能说明是谁的所有物了。夜雪想着,执笔蘸墨,在卷末款款写下“夜雪”二字。

  夷欢师弟刚好进院子,看见夜雪写这两个字。他道:“师姐这两个字好贴切。”

  夜雪起了兴趣,问道:“贴切在哪儿?”

  “如夜般沉寂,如雪般纯洁。”

  夜雪惊愕,抬头看着夷欢,仿佛从这一张趋近成熟的脸上看到了某个人的笑颜。

  “怎么了师姐?夷欢解释错了?”

  “再正确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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