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个杀别人的人,我看过一眼。”“小哥哥”面无表情道。
“你见过?”
“你见过?”
“你见过?”
“你见过?”
许天忱、墨长卿、肖子吟和祁酒欢都很惊讶!今天的运气怎么那么好!居然!居然碰到了目击者!今天黄历是啥赶快去查一查!
“小哥哥你累不累?”
“小哥哥你热不热?”
“小哥哥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小哥哥你要什么你跟我说。”
四个人立刻伺候起眼前的这位小哥哥来,把神当神一样供着。
“别碰我。”然而的回应还是只是冷冷地三个字。
“小哥哥你要是累了去我们府子里坐坐吧。”
“小哥哥那你每天睡不睡得好?”
“吃得饱不饱?”
“穿得暖不暖?”
“过得好不好?”
“咳咳咳咳,我很好。”“小哥哥”并不领情。
“走走走小哥哥我们去肖府坐坐喝几杯茶好好聊聊。”
四个人把“小哥哥”直接抬回肖府。
“咳咳,诶!你们,咳咳,绑架儿童啊!”
被一群人抬着,“小哥哥想挣扎也挣扎不了。
到了肖府。
四个人直接把“小哥哥”请到贵宾级VIP超舒适顶级服务的……茶室。
“来来来我们坐下好好聊聊。”
肖子吟已经吩咐人倒好了茶。
“小哥哥”却一口不喝。
“你看到的那个‘杀别人’的人,长得什么样子?外貌有什么特征?”墨长卿先发质问,等待着“小哥哥”的回答。
“咳,黑白衣服,白色居多,咳咳,都带着学士帽。我能记起来的就这些了。”“小哥哥”面无表情地说道。
“好的,非常感谢,今夜就请贵公子留宿寒舍吧,衣食住行吃喝拉撒我们全包。”肖子吟回到了自己家里,有钱可以用,说话就多了几份骨气。
“咳咳,这,不行,我有住所了,还有差事……我不回去就吃不了饭了。”
“差事我会找人帮你辞掉,你要啥直接跟我说,留下吧,拜托了,你的一切我全部包下。”肖子吟的骨气仅展现在这里。
“咳咳,这……”
“请贵公子不要犹豫,您对我们很重要,就请在寒舍留下吧,拜托了。”肖子吟再一次说道,语气中带有几分恳求。“把这位公子带去休息。”肖子吟大声吩咐道。
“小哥哥”就这样子被带出去了。
许天忱、墨长卿和祁酒欢都只是在旁边看着。
“小哥哥”走了之后。
许久之后。
许天忱开口了。
“肖子吟,这才是有钱人的说话方式。”语气带着夸赞。
肖子吟笑了笑,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这样说话。
“帅。”墨长卿笑着对肖子吟说“这才叫帅!”
祁酒欢:“若今天无其他事,我便先回去了。”
“恩,祁姑娘回去早点休息。”
“告辞。”
“告辞。”
“告辞。”
“告辞。”
第二天早上。
肖夫人很不安的敲了敲许天忱和墨长卿的房门。
开门的依旧是墨长卿,许天忱还在睡。
“肖夫人您有什么事情吗?”
“墨公子,我来就是想问问你们昨天领回来的是什么人啊,我看子吟他好像把那个人供得很好呀,是不是有什么线索了?”肖夫人虽然化了妆,但是脸上还是很憔悴,眼圈还是红红的,失去了爱子的母亲,都会这样吧。
“我们昨天领回来的人他很厉害,也知道关于贵府二公子的事情,还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却又想知道的事情。贵府的大公子肖子吟很明智的,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物,肖大公子知道要好好挽留,说明这已经在成长了。”墨长卿只是用了简短的几句话就把本应该用长篇大论说出来的话直接性概括了。
“噢噢,是这样啊。感谢这几天你们对子吟的教导,今后还要多多指教啊。”
“不用谢,这是应该的。”墨长卿笑着回答道。
“那能不能中午和那位公子聊聊?”肖夫人口里的那位公子,肯定是指的“小哥哥”。肖夫人得知了“小哥哥”的来历后,就显得有些迫不及待了。
“应该……可以……吧……我不确定……那个小哥哥,有点儿……佛系……”对于这个问题墨长卿也只能这样子回答。
“佛系是什么意思?”肖夫人四旬的年龄,不懂很正常。
“就是,,,就是,,,就是,,,你跟小哥哥聊一下就懂了的。这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嘻嘻……”这个墨长卿就更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回答了,只能笑着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肖夫人走了。
许天忱在房间里。
早就起来了。
墨长卿一回头,看见许天忱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
“你都起来了为啥不跟我一起跟肖夫人说话?”
“‘行走的社交软件’在手,我为什么要走?”许天忱一脸打趣地跟许天忱说。
“你就贫吧。你现在与其开玩笑,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样哄好‘佛系小哥哥’,让他把那张玉嘴打开。”墨长卿一脸正经,在许天忱眼里这就叫典型的“脑子有坑,想一个问题那么认真干嘛?什么事情不是吃能解决的?”
“‘小哥哥’都那么讨厌我了,你觉得我还能撬开他那个玉嘴吗?”许天忱其实有办法,就是不说,气死墨长卿。
“能的。”墨长卿并没有被气到“我只适合与人交往,至于你,就干那些审问之类的坏人干的事吧。”比嘴贫,墨长卿和许天忱都还是能比的。
“我不撬。”许天忱说得很干脆。
“呵呵,看看到时候,你就会不由自主情不自禁控制不住自己地去撬‘小哥哥’的那张玉嘴,你信不信啊?信不信啊?”许天忱的那几个小伎俩,墨长卿简直是了如反掌。
“不信不信就不信!你等着瞧吧。”许天忱很孩子气地跟墨长卿打赌,可惜在旁人眼里,在墨长卿眼里,这就是两个字:幼稚;如果说要四个字,就是:幼稚至极!
到了中午,许天忱、墨长卿、肖子吟、小哥哥、肖主、肖夫人和几个书史、通传坐在大殿里,准备开始深入了解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