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百夜寒睁开眼，一时间很是恍惚，因为耳鸣他没有听清百夜尘的话，于是又问了一遍。
“解释一下你说的三句话是什么意思。”百夜尘把语速降低又说了一遍。
“哪三句……”百夜寒皱眉，他实在记不得之前说了什么。
“宣琦那么美为什么会震毁；降灵师和除灵师同时存在必定会毁灭；要是能把那个护身符拿回来就好了。”随着话语百夜尘竖起三根手指，说完又放下来，拉着椅子坐过来，“第一个我想就不用解释了我明白。”
“这样啊……”百夜寒溪流般的眸子看着天花板，那样的白有些刺眼，“其实我又清楚了一件事，降灵师和除灵师的共存永远都只是暂时的，当这两个种族之间产生了碰撞，战争就会开始。除灵师天资聪颖，能力超神，而又是降灵师的衍生，神必须选择一种可能超神的存在留下来，所以他们选择了降灵师。”
“难道选择除灵师不会更好吗？”百夜尘眉头一皱，“如果留下降灵师不会担心又出现除灵师么？”
“这就是神啊，他们知道降灵师和除灵师对立，知道除灵师是降灵师的衍生，就知道只要留下降灵师，除灵师就不会再被人修炼出来，也知道久而久之降灵师再也没有修炼成除灵师的能力。”百夜寒缓了口气，看向百夜尘，“比起除灵师，降灵师没有弑杀的能力，相对安全，并且他们本就信奉神，因此留他们对整个异世界平衡都很有帮助。”
“你的脑袋瓜是怎么捋清楚这么多事情的？一点都不混，”百夜尘靠在椅背上，“诶呀同样是兄弟咱爸妈怎么不给我遗传点智商呢？”
“因为你像父亲……”
“说的对。”
兄弟俩的日常坑爹行为结束，气氛也轻松了许多，百夜尘可以继续索要问题的解答了，“接下来？”
“我和那个除灵师打赌，我说我能把他降灵，然后我输了，他还是死了。”百夜寒闭上眼。
“和护身符有什么关系？”百夜尘问道，其实他真正想问的是为什么百夜寒会这么悲伤。
“他有个护身符，当然你知道灵鹿之眸才是最好的护身符，可是我觉得他的护身符更有价值，那是他的亲人最后的东西。他妹妹给他叠的千纸鹤，他妈妈的一块玉坠。我已经把他们复原了，可是我没有把他们带出来，如果能带出来我还可以替他立个墓碑……上面挂着他的护身符。”
思量一会儿，百夜尘换了个方式问他想问的问题：“我很少看见你对一个陌生人心软，因为他是个除灵师，和卓柏一样吗？”
“也有这个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