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cise是什么意思啊

  很快的,期末考完试后,寒假就到了。

  蒋可可和冯依玲的关系仍然不好;陆几知就期末考试的时候出现过,其他时间都是在家静养;听别人说,这一次的期末考试,冯浩拿到了班上的第一。不过,倒也不奇怪,他平时可努力了。

  而我,却在放假的前一天,得了重感冒。

  “阿嚏!”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抱着被子冒着鸡皮疙瘩。

  老林手里捧了一杯热腾腾的开水,急急地朝我走过来。将手中的开水放在一旁,一只宽厚的大手抚上了我的额头。老林皱着眉,说:“还好不是发烧,这么大冬天的,发了烧得多难受。”

  我挣扎着睁开眼,有气无力地开口:“重感冒也不好受啊,老林啊,我感觉我快要死掉了。”

  “说的什么话。”他揉了揉我的脑袋,将旁边的热水拿过。

  他勺起一勺冒着腾腾热气儿的热开水,轻轻吹了吹,说:“来,喝点儿吧,下午带你看病去。”

  “看病?”我一听,打了个激灵,“要打针吗?”

  从小到大,我最怕的就是打针了。生病不可怕,有时候我忍着忍着也就自动痊愈了。可打针不一样,那一根细细尖尖的金属带着凉气穿透你的皮肤……天啊,想想就可怕。

  我摇头:“我不打针!”

  “不打针哪里能好?”老林急了,“你看看你,这都好几天了,鼻涕流个不停,半点生气儿都没有。”

  往被子里缩了缩,我将头埋在被子里,委屈了:“桥头的梁医姑打针可疼了,我才不要去。”

  在我们的小镇上,小孩子们最怕的,不是半夜哭闹自家阿爸阿妈给他们讲狼来了的故事,而是桥头开着小医所的梁医姑。她简直是镇上所有小孩的噩梦。

  为什么是噩梦呢?最重要的,是她打针的时候下手无情,一针下去是绝对能听到哭声的。

  小孩子们抖着去,哭着回来,没有人不怕她。

  梁医姑长得很严肃,眉毛是倒立的八字,总喜欢皱着眉头,一副看上去就是不喜欢你的表情。

  总的来说就是,太吓人了。

  “梁医姑打一针就好了。”老林说。

  我怂,梁医姑简直是我的噩梦。

  虽然她确实很厉害,感冒生病一针见效,可她下手实在是太狠了,我怕。

  嘴上说不去,可还是乖乖地坐上了老林的二手摩托。

  因为生了病,老林把我裹得严严实实的,先是用我的几件厚大衣将我裹了一遍,然后又用他的外套包了一圈,最后用他的军大衣套在了我的身上将我的脑袋也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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