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差,不好办啊。
“大人久等,老臣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去伟上官将军诊治。”徐太医带着内室桌边的药箱,走去了李尚书面前。
“好,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将军府。”
“来人,给徐太医备轿。”李大人对着门外的随从吩咐道。
早已准备妥当的下人,请了徐太医出门,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上官将军府赶去。
李大人提前派了随从前往上官府通知义伯。
此时,将军府门前,义伯已经在外恭候多时。
浑浑噩噩,朦朦胧胧。室内不断氤氲散发的药香,熏烤着敏感的神经。服下义婶熬煮的药物,巧妙地压制了体内的毒性,如此,也算是有所收获,至少,不用再忍受腹痛如绞的折磨。
人总是在不能逃避的时候,才会去选择面对这件事,正因如此,这种被迫承受的情况下,人们最容易放大这过程中需要承受的苦痛。
就好比,在你饥饿的时候,有人给你一碗饭,你会十分感谢,但是如果在你已经吃饱了的情况下,还有人继续给你饭,并且强迫你吃下去,想来,这样的痛苦必定是成倍增加的。
上官锦文再不愿,也必须承受着些苦涩的汤药,以及放弃叶凡的决定。
宫内的徐太医已经离开,屋内仅剩上官锦文和义伯两人。
“将军,老奴已经派人送走了徐太医及李尚书,估计这会,徐太医已经回了宫里。”
义伯站在上官锦文的床塌边,对着他说道。
口中的苦涩仍在回转,嘶哑的嗓音里透着病倦中特有的疲惫。“如此,义伯还有其他安排?”
“老奴不想让将军置于危难当中,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将军若是心里不舒服,就怪老奴好了。”
“义伯不用说这个,还有什么安排,直说吧。”
上官锦文知道义伯还有其他打算,以义伯的智谋,肯定不仅仅是装病这一点,若想取得皇帝的完全信任,保住自己,肯定还有第二步第三步,甚至更多。
“老奴只是想让公主,对将军彻底死心。”
义伯提出这个要求,上官锦文并没有觉得惊讶,他自己也能想象的到提出这样要求的原因。
他本是边关将领,手握重兵,于情于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