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ython工作太难找

  季虔哭了一会儿,便在我的怀里,沉沉的睡了去,我看着他眼尾的疲惫,心疼地皱紧了眉头,车停就这么停在停车厂里,动也没有动。

  许久,我听见窗户外,有人在敲窗户,我抬头看见顾南溪的温润的脸,我立马推开季虔,下车来。

  顾南溪熟稔地点上了一支烟,站在一旁吞云吐雾起来,我走到他身边,看着那样的他不由得出口道:“顾南溪,你真的变了很多。”

  他倒是没多大表情,只是回了句:“只有我吗?”

  这句话倒是把我说楞了,对,五年了,变化的人岂止有他啊。

  “曾暖,我看变得最大的是你啊。”

  我摇了摇头:“说不上变化,好听点是成长,难听点是认怂。”

  丝丝的烟味蹿入我的鼻腔,我皱着眉头说:“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

  他低低笑了几声,不知为何,明明我们曾经是横眉冷对的人,而如今,总觉得亲切,他看着我一个字一个字对我说:“从我爸入狱的时候。五年了,也成习惯了,戒不掉了。”

  我恍然大悟,终于明白顾南溪身上曾经那股子傲劲去哪里了,A城的三大企业,顾南溪他家的房地产就占一项,那时候,他跟季虔一样出身优等,只是不同于季虔的阳光,他的眸子里总是有一股生人莫近的神色,他的高傲是与神俱来的,只不过后来被生生折断了高傲的资本。

  这个尘世世事无常,谁也不能断言,下一秒你又是何般模样。

  顾南溪见我沉默着,迅速撵灭了烟头,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良久才对我说:“季虔现在这个样子,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的爸爸死去的那一天你也走了,他在你家楼下守了几天,最后进了医院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所以...”

  我闭着眼睛,打断了顾南溪:“够了,我不想听了。”

  我的心痉挛似的疼,一想到季虔呆在我家楼下的样子,我的心就被绞紧了。

  “嗯...我送你们回去吧。”

  说完,走到季虔的车子旁,把季虔放到副驾驶位子上,熟稔地挂档,准备发动,我坐到季虔身边,思绪飞向改变我一生的那天。

  那天,A城遭遇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强降雨天气,而那天,我的父母从外地赶回来,途中经过高驾时失事,双双身亡,我赶到现场的时候,我的父母全都断了气,我连悲伤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不负责任的交警告知,意外事故,我到现在脑子里还记得,我指着车上明显地碰撞痕迹歇斯底里,可是没有一个交警理我,只有我一个人知道那场车祸是有人故意为之,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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