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取消。”声音压低道。
对方疑惑:“出什么事了?”
“这跟你没关系,到时候我会和你联系,就这样。”挂断电话,宁茜面露阴狠。
到了傅家,宁锦平静不少,从路上到卧室,傅华雍句话未言,其中傅晚娇询问,也被挡回去,关上房门,宁锦没忍住:“你没什么不问我?”
傅华雍眉毛一挑,脱下外套放下,好似没听到她所问,自顾自端着茶杯珉了一口,顺着喉结滚动,柔水入胃,直到茶尽薄凉嘴唇才开:“我应该问些什么?”
就算问了,如果不说岂不尴尬?可尽管如此这绿帽子是戴定。
宁锦:“他……”一字说出,后话咽入喉咙,无论怎么样,话是说不出来,抬眼看着眼前男人,似乎不说他也明了,她的一问,变成多此一举。
晚上,宁锦意外没有离开,两人躺在床上,窗外月光平静,可论谁都无睡意,傅华雍眼睛紧闭,沉稳呼吸似入梦乡,可感官却有意无意看着另一边,硕大的床分开着两人。
睁眼的宁锦,眼泪肆意流淌,脑海中荡漾的人影,时刻提醒她过往的一切,也许,应该他们已经变成两路人,那为何她唤他,却没停住脚步?
天亮,眼睛肿了。
“今天你在家。”穿好衣服,他看着她说,眼里说不出意味。
她点头,今天不去也好,一晚上的时候终归太短暂。
傅华雍离开后,宁锦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中落寂,那时他们两小无猜,曾宣誓一辈子在一起,成为世上最幸福的爱人,可计划与变化总是相差巨大。
那是她15岁,他17岁。
“阿泽,你要相信我,他们都是说谎的。”
女孩的她一脸惊慌,她怕,她怕他最重要的人离开她,眼眶的红润充斥她强烈的感情,细嫩的手死死抓住男孩。
男孩青涩脸庞,眼里同样泪光,更多的失望与愤怒,看着手臂上的细手,他咬牙一瞬用力甩开:“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只相信我自己的眼睛耳朵。”字里行间透着决绝。
“不是的,阿泽,我从来没有说你是野孩子,是其他人说的,真的。”她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他看,可他眼神越来越冷。
“从今天开始一刀两断,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她的头摇成拨浪鼓:“不,我不同意,我们说好长大以后要结婚的,我要成为你的新娘子。”
他们向过天和地发过誓的。
他们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她不像其他人用白眼看他,他从最初排斥到接纳,渐渐,他们靠的越来越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