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药物？
似乎是预料到他们两个人的反应，老婆婆叹了一口气，“就知道你们也不相信吧……”
“可是婆婆，这就没有知道的人举报或者找相关部门来吗？这样私自研发滥用药物，在法律上是有明文禁止的啊……”凉秋砚到吸了一口气。
既然连你一个门卫的老夫妻都能知道这个事情，说明压根不是什么秘密，那么它能够这么堂而皇之的长久存在并且愈演愈烈，她就不信没有人管过，或者尝试着去阻止这件事情。
攻玉本就靠在凉秋砚的身后，在此情境之下，他扶住她的肩膀，悄悄捏住她的手掌，在她的掌心轻轻的挠着，凉秋砚反手握住他温热的大手，感觉自己的触觉凝滞了几秒，突然一阵眩晕。
就像是游戏角色的被动技能一样，凉秋砚之前接触人的手指皮肤的时候，还是可以选择性的接收对方心中所想以及大脑皮层反射出来的神经元信息。可是现在突然就没有办法控制了，被接触的人脑中所想被转化成莫名其妙的数字和符号，猛的侵入她的大脑，让她本就脆弱敏感的神经一下子就被激晕了。
有着攻玉靠着，在老夫妻俩看来，只像是听到不可置信的消息青年小情侣，互相依偎着感情好的很。在看不见的地方，凉秋砚握紧了攻玉的手，屏住呼吸，终于将疯狂涌进大脑里的消息消化干净。
（别插手，装不知道，其他的我来。）
凉秋砚慢慢压下眼中的狐疑和满腹的不解，材料上显示的佟雪峰的身份，不过是假借天爱阳光这样一个自闭症儿童康复中心的幌子，慈善集资再从中捞取大笔的油水据为己有，再依托于这一条产业链做大做响自己的名声。
如果不是因为他这次出事情，还没有人注意到这个问题所在，包括天爱阳光中的孩子到底患的什么病，他们来自哪里，又或者募集来的那些钱最后被用在了什么地方，这一连串的问题在这里，统统变成了无解。
因为问题的关键好像突然发生了转变，怎么又和药物和人体实验扯上关系了？
“这么说来的话，警籍的探访者，我们还是第一个？”攻玉揽住凉秋砚的肩膀，用他们之间独特的方式交流着心中的想法。
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单方面的灌输式交流，不过好在凉秋砚完全认同他的想法，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默契。
“这倒不是，之前也有警察同志来过两次，可能也是接到了举报……不过都不了了之了。”老爷爷回忆道。
“可知道他们的来历和所属分局？”攻玉又接着问，如果找到了之前来的这些警察们，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