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杨小穆想了想，有点怂，捏着自己的指尖，“这样不好吧，哥哥会生气的。”
质问？别说质问了，她平常连正眼瞧他都不敢，直视着说句话都要下很久的决心，现在牛蜜要她揪着脖领子质问他？
恐怕在梦里她都不敢。
牛蜜一听，火气更旺。有什么不好的？他说要勾引她的时候怎么就没觉得不合适呢？长痛不如短痛，迟早要说开的事，总得有一个人先张嘴。
“生气又怎样？这叫快刀斩乱麻，你们早晚要说清楚的啊。”
杨小穆缩缩脖子，垂下脑袋，“可是。。。可是我不敢。。。”
“怂货，太怂了！”牛蜜恨铁不成钢，每每见到杨小穆这么窝囊的样子，她都胸口郁结。
不就是要个说法吗？有这么难？
真是的。
可是又不能不管她。牛蜜扒拉了一下那只垂下去的脑袋，让她看向自己，“你先说一遍我听听。”
杨小穆眨巴眨巴眼睛，没怎么明白牛蜜要干什么。
对方则颇为自豪，脸色发亮，“姐别的不行，骂人可是专家水平。”
杨小穆终于反应过来，牛蜜这是要给自己言传身教啊！
“啊？在这啊？”
虽然说这酒吧是乌烟瘴气了点，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骂街？
。。。她更不敢了。
牛蜜又拍拍她的头，“不然去公司？”
“别别别。。。”
杨小穆赶紧阻拦，去公司？还不如让她去死。
“来，”一想到要骂人，牛蜜浑身的泼辣细胞都醒了过来，简直迫不及待，“气沉丹田，腹部发声，把我想象成金钟云。”
杨小穆咽了一口口水，颤颤巍巍道，“你你。。。给我个痛快话，你特么到底看没看上老。。。我。”
可一整套台词还没念完，便被牛蜜不耐烦地截了去，“不行不行，气势太弱了。
哪有骂人骂得这么心虚的？
“再强悍一点，像这样，”说着，牛蜜深吸一口气，张嘴便是冲天的一声，“金钟云，你给我个痛快话！你特么到底看没看上老娘！”
虽然仍旧没有比嘈杂的重金属音乐更响亮，但是如此气势，已经深深地震撼到了杨小穆。
帅，真帅！不愧是她家蜜蜜，这范儿丝毫不输花木兰啊！
牛蜜欣然接受杨小穆崇拜的目光，对她挑了挑眉，示意着：多练习，成功要靠九分的努力！
杨小穆也学着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握拳，大喊道，“金钟云，你给我个痛快话！你特么到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