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慕泠踉跄地退后两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我以前，爱你吗？”
“我也不知道呢，”冥夜衍转过身，慢慢地移动着脚步，“不过，如今你若真的想要走出去，永远离开这个束缚，永远离开我的话，我也可以，想办法让你走的。”
可是，听到这句话的季慕泠，莫名其妙地慌了，总感觉，自己非要闯出去的话，就要有事发生一样。
但是，内心的那种憧憬向往自由的心情，又怎么去压抑呢？
“你知道我既然能把你从死神的世界拉回来，自然是强大的，”冥夜衍像是看穿了她的顾虑，就像那年背着身子都能看出她的疑惑一样，“季慕泠，现在，我问你，你可要走？”
话落，本想离开的季慕泠，竟然一时拿不下任何的主意，也说不出一句话，“我……”
“回答我！”而冥夜衍，却在逼她，没错，他是在逼她看清自己的内心，这也是他最想知道的结果。
“你不要逼我，你让我想想，”她的声音有些微弱，像是在乞求。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乞求，只是不想要做得那么绝吧，可能自己，从前真的爱过他。
可是，如今不爱，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又能怎样呢？
“你想什么？你不是要自由吗？只要你说一句话，我就放你自由，你以为我冥夜衍，连这种小事都办不到吗！”冥夜衍提高了音量，他在逼季慕泠，也同时是在逼自己。
可这一逼，就逼到了万丈深渊的悬崖边，跳，或是不跳……
季慕泠忽然抬起了眸子看着他的背影，有些落寞，“我，冥夜衍，你是不是不想我走？”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问出这样一句话，甚至她也没有发现，自己的眸子里的希望。
“季慕泠，我可以告诉你，你，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曾经是，现在，也是！”冥夜衍忽然回头，勾了勾唇，邪魅地看着她，眸子中已经看不出一丝悲伤。
她对上他眸子的时候，踉跄地倒退了两步，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曾经她以为，世界上一切对她好的人，都是真心真意的。
起码‘重生’后，她是这样想的，可如今呢，她该怎么办？
“我刚才所看到的，所听到的，都是错觉吗？”她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地开口问他。
只见冥夜衍像恶魔一样一点一点靠近她，“我给过你机会，是你执意要走，如今，你走，还是不走？”
听到这话，她的心像是死了，痛得让她自己都没有任何察觉。
“天色晚了，我想先歇会，”她没有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