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面色苍白,可是身体抱恙?”闲王看出任之初的虚弱,便问道。
“多谢闲王关心,天气转凉,我只是受了风寒。”任之初说着,声音不大不小,他知道万俟寒就立在自己身后。他也知道,万俟寒,只关心未雨公主。
“原来如此,都说医者不自医,快些请太医来瞧瞧,免得落下病根。”闲王说着,伸手想去扶他,岂料刚伸出手,便被一阵强劲内力击了回去,直击的他后退几步,才能立稳。
任之初心里咯噔一声。
“把信交出来。”万俟寒声音平静如湖面,却波涛暗涌。
闲王一听,摇扇笑道:“皇上,一封信而已,何必动怒呢?”
任之初缓缓回头,看着万俟寒那斧凿一般深邃的眉眼,开口道:“是啊,一封信而已,皇上要它做甚?”
“朕再说一遍,把信交出来。”声音如同冰窖里飘出来的恶灵,透着隐隐杀意。
“即便是天子,也无权看他人信笺吧?”任之初一仰头,面无表情道。
万俟寒太阳穴处青筋暴起,目光盛怒:“任之初,你敢抗旨?”
“不敢。”说罢,将头微微低下。
“来人,将任之初给朕拿下!”万俟寒提高声音,听的任之初面色一愣,他为未雨公主输血十日,早已弱不禁风,侍卫们还未动手,他忽然脑中一片空白,继而倒在了地上。
闲王摇摇头,道:“皇上,这任公子怎么说,也是被您招进宫的,何况,未雨公主危在旦夕,现下这般,实在不易……”
闲王周烬话未说完,万俟寒龙威直视,道:“闲王,宫里的事,不劳你费心。”
“臣遵旨,只是……还望皇上,莫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闲王说罢,对万俟寒一拱手,道了声告退。
任之初被侍卫们架着双臂,拖进了屋去。
万俟寒缓缓走近,目视着他,良久,道:“信里写了什么?告诉朕。”
任之初在他面前勉强站立,眼睫微垂,似是随时都会睡着。
“朕让你说话!”万俟寒一掌拍在桌上,直吓的任之初浑身一颤。
“皇上,我……我难受。”任之初说着,只觉得眼前一切变得模糊,他怕自己倒下,便伸手向桌子扶去。
却触到了......